“那好吧,不過你可不能耍賴。”豆豆說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滿臉認真的說:“事情是這樣的。那天羽彤的爸爸去逝了,那天晚上我去洗手間正好路過我爸媽他們的房間正好聽到他們說到羽彤爸爸的事情。”
聽豆豆這麼一說,昊宗凝神皺眉問道:“你爸爸具體說了些什麼,你能不能詳細的說給我聽一下!”
“這個,因為隔著門,當時我爸爸好像是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小很沉,我在門外聽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豆豆麵露難色。
“不過什麼?”昊宗和白羽彤兩人的神色同時緊了緊。
“我聽到我爸爸說到什麼上麵的領導,還有什麼事例什麼的。具體的我真的不清楚了。”說完,豆豆有些歉意地看了白羽彤一眼。白羽彤笑了笑,拉著豆豆的手說:“豆豆,謝謝你,你能說這麼多已經很感謝你了。”
昊宗此刻已經沒有心思去和兩個小妮子談心了,他發現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很多很多……
兩女好像也發現了昊宗的不對勁,白羽彤問道:“宗哥,怎麼了?”
昊宗搖了搖頭,嚴肅地說:“羽彤,豆豆,今天這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要和其他任何人去說了,知道麼?”
看著昊宗如此的鄭重,兩女有些搞不明白,不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上課去吧,我有事先走了。”說完昊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宗哥說話不算話。”看著昊宗離去的背影,豆豆不滿地說。
白羽彤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知道昊宗是在幫她查自己父親的事情,隻要安慰著自己的好朋友說:“哎呀,你就別和我宗哥生氣啦,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隻要乙有正事立刻就會忘記所有的一切。”
離開了文塗縣第一中學之後,昊宗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
“沒有想到我那嶽父大人這麼小的官居然會惹上那些市裏大人物的利益。”昊宗呢喃自語著,雖然豆豆沒有說清楚具體的細節,可是昊宗從字裏行間推理出了事情的大部分情況了。
白永峰一定是牽扯到了一些高層人士的利益之上,而且看情況還不僅僅是一個人,“哼,這鋼城還真是腐敗到了家了,居然官員都是成片成片的腐敗!!!”
沒有任何的猶豫,昊宗回到了白家。
還沒有回到白家,他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昊宗看著陌生的好,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喂,是宗弟麼?”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有些嫵女眉的聲音,十分的悅耳。
昊宗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來,笑道:“是我,你是茹姐吧?”原來是戴夢茹給昊宗打電話來了。顯然是工作有了著落了。
“當然是我了,難道你還有別的姐姐喊你宗弟麼?”戴夢茹在電話那頭有些嗔怪的意思。
“這哪能啊,我的好姐姐,我這就是因為沒有太多的姐姐,而且也隻有你這麼一個好姐姐所以才有些不確定啊。再者說了,我認識的女人也沒有幾個啊!”昊宗和戴夢茹打情罵肖了起來。
“呸,鬼才相信你的鬼話呢,男人的話要是能靠的住那老母豬也能上樹了。”戴夢茹女喬笑著。
昊宗嘿嘿一笑,道:“嘿嘿,茹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最近新聞上才發現一頭母親,而這母豬還確實上樹了,還是倒著上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