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打開!”在張揚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地下室的門口。地下室的門是一個刷著綠色油漆的大鐵門,因為時間的關係鐵門上也已經生了鏽了。不過昊宗發現門把上麵卻並沒有生鏽,顯然這間地下室的門經常被打開。
“張隊,真的要打開啊?”跟在張揚身後的一個警察麵露難色的詢問著。
張揚聽到這個家夥的質疑,眼神一冷,狠狠地盯著他,沉聲道:“小朱,難道現在我辦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麼?”
被張揚陰毒的眼神這麼一看,那個叫小朱的警察頓時心中一凜,有些害怕地看了張揚一眼,尷尬地笑了笑道:“不,不是,我隻是問問,張隊你誤會了。我這就給你打開。”
說著,小朱便從腰間拿出來一大串鑰匙,找到了其中一把,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鎖。
吱呀的聲音十分的刺耳,仿佛這道門是很久沒有打開過的似的。
門剛一打開,一股有些陰冷的氣息便從裏麵傳了出來。看著裏麵漆黑見不到任何的事物,昊宗的心也不由的緊了一下,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血腥味和怨氣從這間房子裏麵傳出來。
這裏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怨氣和血腥味?
看著這黑漆漆的房間,張揚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興奮之色,他轉過頭來露出有些病態的笑,看著昊宗,道:“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本二爺的下慘,帶他進去……”
跟著張揚走進這個漆黑的地下室,在黑暗之中昊宗隻能夠隱隱的看見裏麵的一個大概。地下室看起來不大,隻有二三十來個平方,地下室的中間有一張審訊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椅子之外別無他物。
看到這些,昊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因為這個和他所想象的根本不一樣。如果說這裏是屈打成招的地方,那些濃烈的怨氣昊宗還能夠接受,可是這濃鬱的血腥味又是從何而來呢?
帶著心中的不解和疑惑昊宗被帶到了地下室中唯一的一張桌子前。
“哢嚓”一聲,不知道是誰打開了整個地下室的燈。原來漆黑麻烏的地下室立刻變的敞亮的起來,這突如其來的亮光讓昊宗有些適應不過來。
看著昊宗用手遮著眼睛,張揚冷冷地笑了起來。他自己坐在了審訊桌的一麵,同時吩咐道:“讓他坐在對麵。”
那兩個押著昊宗的警察聽到命令,把昊宗給押坐在了張揚的對麵。
“姓名!”看著昊宗坐了下來,張揚懶洋洋地問道。
昊宗見他的手上什麼都沒有,就連做筆錄的人也沒有,便知道這個家夥是想要私設公堂了。看到張揚那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昊宗心中冷笑。
“老子問你姓名,你這樣看著老子做什麼?”張揚瞧見昊宗冷笑著看著自己,想到這個小子的身手,不由得心中有些發虛,他用力的拍著桌子掩飾住心中的緊張。
“吳宗!”
讓張揚覺得奇怪的是這個看起來陰陽怪氣的家夥居然回答了自己的話,他可是以為這個家夥要不搭理自己的,這樣的話他正好可以找到借口來嚴刑拷打。
昊宗看著張揚有些詫異的模樣,心中想的卻是這血腥味的來源。如果是之前的話,他肯定不會在乎這些的。可是今天上午他卻聽到了王嶽山和黃偉兩人的話。他便猜測那些失蹤的少女和警察局這邊有很大的幹係。
畢竟警察局作為一個地方除了軍隊之外的暴力執法機關。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些黑道能夠順利做到的,而唯一能夠做的輕輕鬆鬆的也隻有這些官匪了。
“男!”昊宗笑眯眯地盯著張揚的眼神,他想要看看這個家夥最後到底會怎麼樣對自己。
張揚沒有想到昊宗居然這麼聽話的回答自己的問題。想要找昊宗的茬都有些下不了手,畢竟他就算再土匪也不能隨便的打昊宗吧。不行,問這些不癢不痛的問題根本沒辦法讓這個家夥說不。
張揚冷冷一笑,再次問道:“為什麼要打人?”
被張揚這麼一問,昊宗不由得詫異了一下,他還以為這個脾氣暴躁的警察要繼續問自己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呢,他可是在心中打好了草稿了。
“打人?我沒有打人啊!”昊宗一臉的無辜。
張揚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先前還敢於和自己作對,表現的十分頑劣的家夥會說些其他的借口,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和自己裝起了糊塗。好吧,既然你裝糊塗,老子也就不和你搞這些虛的了,等下先對你用刑。然後老子再做一份假的筆錄,哼,隻要你一畫押,到時候你就算跳破了天也是無濟於事……
心中想通了這點,張揚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小子,我可得視線提醒你,你別以為裝糊塗今天的事情就可以這麼算了。雖然說咱們華夏國不允許暴力之法,可是那些都是虛的,一般的犯罪嫌疑人隻要一進來,那就是先一頓毒打,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這樣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