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容易,槍法可以慢慢地磨練,可是像昊宗能夠把兩人集合在一起控製的如此完美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這是一種意識,不是槍法的精準度,說培養就可以培養成的。
如果說剛才昊宗隻要有一個地方出現了差錯,那麼以張揚這種用槍的高手來看,他一定能夠躲開昊宗的子彈,最不濟也隻能夠受傷卻不會死掉。
解決掉了張揚,昊宗機會就沒有了任何的壓力。其他的幾個警察看到張揚倒地,心中都是大駭,因為他們都知道張揚的槍法是最準的,可是此刻張揚卻死在對方的搶下。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昊宗又是連續開出了兩搶,又是收割掉了兩個警察。
不是昊宗心狠手辣,也不是昊宗目無王法,因為在他看來,這些警察根本不配稱作警察,他們是警察隊伍中的敗類,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侮辱著警察這個神聖的字眼。
又是幾槍之後,昊宗這才朝地下室走去……
李綱覺得特別的晦氣,今天好不容易弄到一個小妞準備爽一爽的,可是他正準備爽的時候卻聽到一陣陣激烈的輕聲。“娘的,難道有人敢在我們警察局開槍戰?草,真是找死!”
三大五且的李綱和自己的老友告罪一聲,自己先出去了。張毅德也聽到了外麵的槍聲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哪裏還有心思去玩女人。不過他的身份有些敏感,也不好走出去,隻好有些不耐煩地在這裏密室裏等著了。
“你是什麼人?”李綱剛一打開地下室的鐵門就看到昊宗正拿著手槍對著自己,他嚇了一跳,不過這麼多年的大風大浪還是讓他多了幾分定力。
“把你們抓的那個女孩子給放了。”昊宗用槍指著眼前這個十分富態的中年男人冷冷地說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殘害那麼多少女的凶手,他很想立刻槍斃了這個家夥,但是他怕白羽彤有事。
“什麼女孩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可是警察局的局長……”李綱開口威脅昊宗。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自己的左腿氣概一陣劇烈的疼痛。昊宗冷冷地看著滿臉痛苦因為失去平衡而倒地的李綱道:“這次是腿,下次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我的耐心很有限,那個女孩子在哪裏?”
平時養尊處優的李綱哪裏受的了這樣的痛苦,此刻他臉上流著豆大般的汗珠,咬牙忍痛地說:“在,在裏麵,在裏麵!”
昊宗厭惡地看了李綱一眼,想了想,還是對著李綱那肥碩地腦袋開了一槍。
李綱雙眼睜的老大,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會開槍打死自己,他以為自己說出這個男人想要知道的一切就可以了。但是李綱卻不知道昊宗的怒火已經讓他無法原諒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了……
看著李綱連死前那充滿絕望和驚訝的眼神,他可能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生命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斷送在了這裏。
“下輩子做個好人!”昊宗的語氣中有著一種莫名的失落、疲倦和惆悵。
其實誰不想做個好人呢?如果有選擇的話,誰也不想做一個惡貫滿盈被世人所唾棄的人。但是生活就是這樣,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昊宗搖了搖頭,繞著李綱的屍體朝密室走去。
剛一走進地下室,昊宗就敏銳的感覺到一個不太平靜的呼吸聲。
“出來吧!”走到密室的門口,昊宗淡淡地看著漆黑的密室,淡淡地說道。
張毅德一直躲在密室裏沒有出來,在他看來李綱應該能夠解決掉外麵的事情,畢竟在整個縣城來說,李綱就是這裏的土霸王,一些小事情根本難不倒他。
可是當他聽到那一聲槍響之後才意識到,原來李綱在這裏好像也並非是自己想的那麼能幹。
想到對方手裏有著槍,而且還是殺人不眨眼。他沒有想到,他自己的手中直接或者間接的害死了多少人了。
不論如何,密室也隻有一個門可以進出,他已經是甕中之鱉了。想了想,張毅德還是慢慢地走出了密室!
“你是誰?”張毅德的身影從陰暗中走了出來。他冷冷地看著昊宗,臉上沒有任何的懼色,這讓昊宗心中不由的微微的怔了一怔。
張毅德是個皮膚白淨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十分的帥氣,一對漆黑的眸子看上去十分的明亮,給人一種充滿威嚴的感覺。昊宗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個看起來比之嶽不群還要嶽不群的男人居然會和李綱為伍做出這麼慘無人道的事情。
可是當昊宗想到這個看上去十分正派,但是暗地裏所做出的這些事情,他心中的怒火反而更加王盛了起來。這種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人,有的時候才是最為卑劣的人。昊宗也從張毅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中隱隱的感覺到,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