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笑著說:“風水輪流轉,下把或許該小彤點炮了。”
白羽彤女喬聲說:“宗哥,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絕不會點炮的,那樣的好事哪會就輪到我了?”
可真也是巧了,白羽彤剛吃了昊宗送的一顆一條,順手打出一個二筒聽牌,昊宗便和了。
“宗哥,還真讓你的烏鴉嘴說對了。”白羽彤無線沮喪地說道。
昊宗毫不客氣,走上去親了白羽彤,親完之後,回來馬牌,戰火繼續……
全屋子裏的人都被那情景感染得無比興奮起來,已經不再覺得讓昊宗親有多少難為情了。昊宗心想,老是自己贏,不讓女人們賺點便宜也有點太小心眼兒了,決定這一把得輸一回。
於是,昊宗聽牌之後卻不著急胡牌,運用良好的牌技觀察到祝馨華開始聽牌,昊宗猜想祝馨華聽的牌是一四條,於是就把自己的一條打出去,牌剛打出,祝馨華就高興地叫起來:“等等,我要你的‘小雞’我胡了!”說著將牌推到,“昊宗,你終於也點炮了吧?”
昊宗裝作一副很遺憾的樣子,搖頭歎道:“啊?你也要小雞啊?哎!我的小雞又惹事了……想不到我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認輸認輸。”
祝馨華女喬笑道:“認輸就好,剛才講我們戲耍了好半天了,現在認賭服輸,快來給我做按摩。”
“得令!”昊宗站起來,走到祝馨華的身後,將一雙大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輕輕按摩起來,按了一會兒肩膀,昊宗說:“按摩後背這樣坐著沒法按,這樣吧,我們去屋裏吧。”
祝馨華想了沒想就同意了,跟著昊宗去了臥室,昊宗讓將門關上,讓她躺倒榻上,就給祝馨華按摩起來。
白羽彤看到昊宗和祝馨華進了屋,就問白羽馨:“姐,做個按摩,還關門幹啥啊?”
白羽馨紅著臉說:“我哪裏知道,可能是昊宗覺得輸了,給人提供無償服務,沒有麵子吧。”
白羽彤點點頭,等了好半天,也不見昊宗和祝馨華出來,忍不住又問:“姐,老媽和昊宗怎麼還不出來?說的十五分鍾,現在都快半小時了?”
白羽馨冷靜地說:“潛規則,你不懂。”
白羽彤哼了一聲,“想不到宗哥也搞潛規則,等會,他要是給我點了炮,我也折磨他半小時。”
白羽馨笑笑,心中卻是一陣暗流激湧。
又過了十分鍾,昊宗和祝馨華才慢吞吞地走出來,祝馨華沒有了剛才贏牌的那種得意樣,她的衣衫和頭發都有些散亂,尤其女喬女眉的雙頰紅撲撲的,將頭低的很低,仿佛做錯了什麼事情。做到牌桌前,尷尬笑笑,說:“昊宗的技術可真是不錯。”
白羽彤道:“老媽,你都超時半小時了,說好的十五分鍾,你卻用了四十分鍾。”
昊宗一邊碼牌一邊說:“小丫頭,別說話了,集中精力認真打牌吧,免得你又要給我點炮。”
白羽彤說:“這會啊,輪到你給我點炮了。”
果不出其然,昊宗真的給白羽彤點了炮,白羽彤興奮地站起來,“宗哥,輪到你給我做按摩了,認賭服輸,不能耍賴的啊。”
昊宗笑笑,看了看祝馨華,又看看白羽馨,就領著白羽彤進了臥室。
這一次也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時間,昊宗和白羽彤走出來,昊宗伸了個懶腰,“你們倒是舒服了,我可忙和壞了,再來最後一把牌,玩完了就收工了。”
最後一把牌,不用說,當然是白羽馨胡了。
白羽彤說:“宗哥,你正好和姐姐去裏麵按摩吧,我收拾桌子。”
昊宗笑笑,帶著白羽馨進屋去了。
第二天,昊宗和鄧可瑜準時出發,登上了開往非洲的客機。
到了非洲後,按照二人事先製訂的計劃,二人偽裝成一對旅遊的夫婦,來到伊洛克群島,找了一家風景優美的小旅館住下來,鄧可瑜說:“根據情報,杜金現在就在這裏隱居,一年前,他曾經是那個部落首領的保安隊長。”
昊宗說:“那他一定很了解王宮大殿的地理形勢。”
鄧可瑜點頭說:“我已經和這個人取得了聯係,今天晚上,在這兒的酒吧見麵。”
昊宗問:“他會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