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一個低頭又堪堪躲過鋒利的刀鋒,嘴皮依舊不肯停歇,笑著說道:“看來,你是不信呀,那我就讓讓見識見識厲害吧!”
話音剛落,麵色一緊,隻見他以詭異的身法,讓黑狼隻覺得眼前一花,等明白後,昊宗已經離自己已經退到離自己有些距離站定了下來。
“……”黑狼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卻以極詭異的現象發生了,他感到有些愕然的望著,朝自己挑釁式的微笑的昊宗,表情僵硬了起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一次卻昊宗的嘴裏說了出來,他在黑狼麵前又開始展示著自己詭異的身法。黑狼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呆的望著昊宗施展著絕技,豆大的汗珠從腦門流了下來……
寒風卷起枯葉,在地上打轉,昊宗和黑狼兩人就像古代的決鬥的俠士,表情嚴峻,不執一言,眼裏隻有無限的殺機,腦海中隻有致於對方於死地的想法。
太陽直射在兩人的身上,卻沒有一絲的溫暖,一陣寒風的吹過,讓人不禁的打了個冷戰,但黑狼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寒冷,不光不寒冷,而且還滿頭大汗。
他望著昊宗近乎於飄乎的走位,離自己越來越近,始終沒能把握著他正確的位置,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做為殺手應具備的心理素質,讓他麵對危急時刻,能夠做處亂不驚。
黑狼也顧不上擦去頭上的汗水,緊盯著昊宗,從腰間由出他最喜愛的沙漠之鷹,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朝他開了槍,不知為何,黑狼自以為傲的槍法,卻在昊宗身上吃了憋。
每一槍都擊中的是昊宗的殘像,他不禁冷汗直冒,心道:“這小子,怎麼會如此詭異的功夫,竟然能讓人像分離?”
黑狼冷汗直冒之際,就見昊宗站在自己的麵前,呼吸可聞的距離,黑狼大驚,忙亂中剛想後退,昊宗上前逮住他的衣領,單掌化拳,迅速得朝自己的麵部就是一拳。
就覺得眼前一片金星,隻覺得酸甜苦辣鹹,無數種滋味在嘴裏不斷,衝擊著自己的味蕾,黑狼頭回感受到說不出來的滋味,他覺得自己還未適應這樣的感覺之時。
昊宗的拳頭,未作任何的停息,又再次的朝自己擊打過來,隻見這小子,麵色冷峻,拳大如鬥不斷朝自己一拳又一拳的擊打,黑狼感到有些招架無力。
黑狼覺得自己雖說近身肉搏比不上在槍上的造詣,但畢竟還是算是個高手,誰知道,被這小子逮住自己的衣領,打得招架無力,眼冒金星,眼鼻流血。
昊宗對於黑狼的招架無力,卻沒有就此收手的架式,而是一拳又一拳的打著,眼睛流露出的那樣的寒光,讓人心顫。昊宗拳頭沾滿了黑狼臉上的鮮血,依舊不肯停歇。
黑狼暗暗發苦,被昊宗打得昏死,卻沒有辦法再次還手。
黑狼徹底暈厥,昊宗準備轉身離去,讓其自生自滅。
黑狼望著背對著自己的昊宗,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鼻腔和嘴,都在不停往外流血,堅強意誌的他,卻絲毫不在乎,他隻知道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現在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打得如此狼狽的小子,送上西天。
他艱難的拾起起上的狙擊槍,腦袋被重擊後,產生了幻象,他努力控製著自己那雙不停發抖的手,瞄準著他,準備偷襲。
昊宗好像背後長了眼睛般,搖了搖頭,冷笑著喃喃自語道:“你小子找死,那就怪不得我的。”說罷,忽然轉過身去,把手中早就攥的一塊石頭,轉身一揮手,就朝黑狼扔了過去。
石塊宛若飛鏢一般不偏不移的朝黑狼飛去,而他在艱難的瞄準著昊宗,剛要扣動板動,就見一塊黑影朝自己飛了過來,原以為是自己眼花,但真正意識到危險之時,卻已經為時以晚。
石塊在昊宗強勁的手勁催動下,沒待黑狼做出任何的躲閃,在他的頭上鑽出了一個血洞。
“好……”黑狼說出個好字後,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就再也沒言語,甚至連呼吸都已經停了下來,做為殺手,他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但他沒想到的,自己被眼前這個整天沒正形的小子,給擊敗。
昊宗望著黑狼逐漸冷卻的身體,搖搖頭大步離去。
來到英秀身邊,昊宗對她做了一個不要聲張的手勢,帶著她飛快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將英秀安全地帶回家,鄧可瑜等人迎上來,英秀得知自己剛才死裏逃生,禁不住嚇的有點花容失色。
鄧可瑜安慰她說:“英秀,你姑姑現在在哪裏?”
英秀說:“姑姑在泰州南部的不盧裏蘭巡回演說啊。”
鄧可瑜急道:“糟糕,英瓊小姐的膽子也太大了,不盧裏蘭是武劍豪在泰州的大本營,她怎麼能夠去那裏演說?”
昊宗說:“或許,英瓊小姐認為,正因為不盧裏蘭是武劍豪的大本營,她更應該取得那個地方的民心。現在說這些沒用了,我們馬上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