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剩下的是我的時間了。”封印慢慢的走到了海刀麵前,看著他的臉說道:“首先我應該告訴你,我很生氣。因為你射中了我親弟弟的腿。他往哪射不好,非要朝著他的腿射!對於一個修煉到腿法極致的人來說,被子彈打中了腿,你知道是多麼的痛苦嗎?”
這時海刀的意識也逐漸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封印那張照樣看不清模樣的臉,笑道:“那是他自己沒本事,能怨的了誰?我怎麼就不會被別人射中腿?”
“是嗎?”封印氣惱的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把電工刀,狠狠的一下紮進了海刀右邊的腿上!海刀立刻皺緊了眉頭,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衝上了腦仁。頓時暗紅色的鮮血順著創口湧了出來,慢慢的滲透了整條褲子,然後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把地麵染的一片紅。
“行啊,小子,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封印直直的看著海刀的臉,手上又加了一分勁道,海刀甚至都能聽見電工刀劃開肌肉的聲音,他忍不住的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封印撇了一下嘴角笑道:“放心吧,我避開了你的動脈,隻是給你放點血,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聽說你們特種部隊都有定期的放血訓練,這不正合你意嗎?”
“是啊。”海刀抬起頭,緊.追著牙關說道:“沒想到你個死超級恐怖對特種部隊還這麼了解,我真是要謝謝你啊!”
封印愣了一下,然後一咬牙把紮進海刀腿裏的電工刀拔了出來,“倏”的一聲噴射了一股血水。巨大的疼痛刺激和身體裏異物消失的快.感交替刺激著海刀的神經,讓他還未完全清醒的意識有些眩暈。封印拿出一張手絹擦拭著電工刀上的血跡,冷冷說道:“真是嘴硬,到這個時候還跟老子頂嘴。”說著一扭頭說道:“給他灑點止血粉。”
一個雇傭兵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他先是撕開了海刀的褲子,然後打開了一個醫療箱,從裏麵拿出了止血粉,均勻的灑在了他腿的創口上。幹燥的止血粉灑在傷口上之後迅速凝固了血液,阻止了創口處淅瀝不止的流血。這個黑人傭兵在站起身來的時候小聲說了一句:“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吧,否則會受苦的。”
“卡爾森,弄好了嗎?弄好了就給我一邊站著去!”封印聽到了黑人傭兵小聲對海刀說的話,不滿的嚷道。
叫做卡爾森的傭兵慢慢的站起身來,順勢安慰的拍了拍海刀的肩膀,站到了一旁。
“好,海刀先生,首先我要聲明,我是一個非常優雅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我是不會動且的。”封印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海刀的對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來我們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是誰派你來的?說吧,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我什麼也不知道。”海刀冷冷的說道:“我本來就是來這裏燒香還願的,沒想到和你衝突了……”他話沒說完,封印忽然就站起了身,朝著他的臉狠狠的打了一拳!“砰”的一聲悶響,一絲血跡順著海刀嘴角流了下來。封印揉著自己有些發麻的拳頭說道:“好小子,你把我當白.癡是吧,拿這個謊話來搪塞我?如果你不給我說出來我要的情報,我保證你比死還難受!”
“我知道吐實劑對你們這種接受過抗草約訓練的特種兵沒用,我也不會浪費時間給你注射這種致幻草約物的。”封印惡狠狠的捏著海刀的臉說道:“我會用最原始,最讓你痛苦的辦法,讓你把真話給吐出來!”說著他回頭命令道:“把這個家夥給我架起來!”
“嘩啦啦”一陣鐵鏈摩擦地麵的聲音,海刀的兩隻手分別銬上了兩條鐵鏈,雙腳也被鐵鏈牢牢的捆在了地下,整個人雙腳雙臂都撐開,呈“大”字型被鐵鏈拉了起來。
看著封印一臉陰險的得意表情,海刀的心裏不由泛過一絲惡寒。他知道這個超級恐怖家夥為了得到紫電部隊的情報,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雖然接受過反刑訊逼供訓練,但身處如此幽閉的地下室中,麵對一個如此超級恐怖的刑訊手,海刀真的是緊緊的咬緊了牙關,他不確保自己能不能撐的過去。
封印一伸手,把海刀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看到海刀滿背上戰鬥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封印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伸出了手在海刀的背上慢慢的撫摸了一番,讓海刀感覺有一隻溫熱的水蛇在自己的背上遊走。
“嘖嘖,多麼讓人振奮的傷疤啊。看來你曾經在地獄門口轉過好幾圈了。”封印讚歎了一聲說道:“希望這次你也能扛的過去。經曆了那麼多痛苦,如果你這次死在我手裏,就有點暴殄天物了。”
“放心吧!我肯定比你命長!”海刀笑著罵道:“我還要親眼看著你這個死超級恐怖挺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