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膚上,給我造成了無形的阻力。我沒有辦法一下把指甲拔下來,隻能一點一點的從指尖上剝離掉。這個過程會讓你充分的體會到骨肉分離的這種感覺的。”
一枚指甲,用了將近一分半鍾,暮龍終於把它完全的拔了下來。在指甲脫離胸的一刹那,海刀的慘叫戛然而止,一直仰著嘶叫的頭顱頹然垂了下來,好像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力氣,額頭上的冷汗打胸頭發,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地麵上。
著暮龍手中的那枚血淋淋的指甲,周圍幾個傭兵全都轉過了頭去,不忍再看。就連武元昌的臉上的肌肉也是一陣由畜,那神情也是極其難受。封印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心裏不由得暗自歎了一聲,真狠啊。
暮龍捏著那枚血淋淋的指甲在海刀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海刀先生,這隻是一個開始。你還有九枚指甲在那等著呢。你是選擇讓我繼續拔呢,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什麼都說出來呢?”
“我……我……說。”海刀的聲音有些微弱。剛才的痛苦嘶叫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這時候武元昌跟其他人的神情都緊張了起來,不由得往前邁了一步,洗耳恭聽海刀要說出來的話。
“其實……”海刀抬起了頭,麵色蒼白滿臉是汗,由於剛才的巨大疼痛,讓他的眼神有些呆滯。他咧了咧幹涸的嘴唇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們都是賤人。”
“麻蛋!”武元昌氣的一把將手中的雪茄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上了一腳:“繼續用刑!”
暮龍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海刀先生,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隨著暮龍的繼續用刑,整個地下室裏被海刀急劇爆發出來的慘叫聲給塞滿了。好像拚命的嘶叫能夠抵消掉一點胸上的痛苦。暮龍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一片片血淋淋的指甲從海刀的手上慢慢的剝離了下來。到了最後,海刀連嘶叫的力氣都用完了,低垂著頭無力的閉著眼睛,隨著疼痛的傳來,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陣的由畜著。
二十分鍾後,海刀雙手的十個手指上的指甲,已經被暮龍全部拔光了!看著散落一地的血淋淋的指甲蓋,就連封印都忍不住臉上的肌肉一陣跳動。而海刀已經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低垂著頭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黑人醫生卡爾森急忙跑了過去,從醫療箱裏拿出了一支抗體氨硝挫激素針劑,紮進了海刀的肌肉內,慢慢的把草約水推了進去。這種激素能夠促進腎上腺素的加快分泌,並且加快身體內的新陳代謝和血液流動速度。他看海刀已經奄奄一息了,惟恐他過會兒在接下來的刑訊中會一命嗚呼。
“卡爾森!你神經了是不是?”封印看到他的行動,不滿的罵道:“你到底是站哪邊的?為什麼這麼關心他!”
卡爾森一邊給海刀注射,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封印先生,我隻是為了確保受刑人不至於在接下來的刑訊中死亡而已,請你注意你的口氣。”
“你……這家夥!”封印被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武元昌在這站著,他不敢發作。散落的零碎的指甲蓋,又抬頭看看海刀正在淅淅瀝瀝滴血不止的十根手指,暮龍先是笑了一聲,接著搖了搖頭說道:“在我所遇到的所有的對手中,能夠一直熬過十枚指甲全被拔掉,而不開口求饒的人,你還是第一個。海刀先生,為了表達對你的敬佩。我要出絕招了。”
暮龍緩緩說道:“海刀先生,為了表達對你的敬佩,我要出絕招了。”
“不能再動刑了!”卡爾森轉身低聲說道:“他現在心跳緩慢,生命跡象微弱,再動刑,他會死的!”
“醫生先生,你多慮了。不要小看了特種部隊的士兵接受過的訓練。如果隻是拔去區區的幾枚指甲就受不了的話,他也不會活到現在了。”暮龍淡淡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他出現的這些身體機能征兆正是他的身體在做自我調節的表現。減緩氧氣的輸送速度,減少皮下肌肉組織的震顫和消耗,都是在進行能量的緩慢儲存,為了迎接下一輪的胸衝擊做準備。”
暮龍說著,緩步走到海刀麵前,低聲說道:“我相信海刀先生完全有能力撐過接下來的拷問。你說是吧?”
海刀抬起頭,斜著眼睛盯著站在麵前的暮龍,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瑪生出來你這樣的超級恐怖,簡直是造了十輩子的孽。”
“嗬嗬嗬……”暮龍聽到這話滿意的笑了,說道:“沒問題沒問題,還是很有精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