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對不起,本宮給你賠不是了!”太子作揖對著趴在踏上的寒冰柔聲道。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夏穎想要從榻上爬起來,可是疼的直咧嘴。
太子忙讓他趴下,憐惜地道:“是不是很疼?”
“你也挨50下試試!”夏穎“嘶”了一聲,想要挪動身體,但未果。語氣一如既往地冷。
“別動了,乖乖趴著吧!”太子輕輕滴拉過了被子為他蓋上。
“殿下,你就別管了,痛死活該!”薛釗邊收拾瓶瓶罐罐和藥具邊勾了勾唇角道。
“喂,妖精,你有沒有良心啊?看著我沒死,你是不是特失望?”夏穎氣的暴跳,想起來踹他兩腳,不料一激動又傷到小屁股了。
“我哪敢呐?就算敢也沒那勇氣。不像你夏大少,連殿下的女人都搶!”薛釗挑了挑魅眉,故意氣夏穎。其實,他也是仗著他不能動才會如此放肆地欺負他!
“去死!”夏穎說著隨手掏出東西就扔薛釗。薛釗一閃順手接住了扔來的東西,是個錦囊,打開看時別有洞天。是個精美的發簪,不覺一驚,端詳良久。夏穎也才發現扔錯了東西,於是急道:“快還給我!”
“哦,你說還就還啊,誰讓你亂扔的,不過我怎麼覺得這東西這麼眼熟呢?”他繼續拿著簪子研究,見夏穎如此寶貝這東西,好奇心驅使太子也探著腦袋去瞧。
“不許看!”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夏穎便奪了去,好似餓虎撲食。兩人不覺驚歎這東西的魔力,剛剛還痛的爬都爬不起來,這回居然如此,看來這東西定非“凡物”!兩人不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時夏穎已經爬回榻上。
“給本宮瞧瞧你那寶貝玩意兒!”太子伸手道。
夏穎往懷裏收了收,著實不想給。可是他了解太子,他既然已經伸手就勢在必得,他所做的都是徒勞而已。思忖良久,怯怯地拿了出來道:“看完了還我!”
“本宮是那種奪人所愛的人嗎?”這話一出,雖然出於無意,但是在場的三人聽了都想到一件事情上去了!弄的夏穎好生尷尬,雖然夏穎什麼都沒做,但在外人看來,他確實是奪人所愛。從這件事情上夏穎得出結論: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聞也會有假。看似證據確鑿的事情,往往有另外的真相在裏麵;鐵證如山,並不能說明什麼。真相,真相這東西誰也說不清。真正的真相就是沒有真相!
“哦,本宮是說看完了會還你的!”太子幹笑了笑,瞟一眼夏穎道。
打開看時,好生眼熟,但就是記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事兒直到後來一次偶爾的機會,看到郭碧雲送給兒子李純的釵子時才想起來,這些都是後話。於是,裝入錦囊,遞給夏穎道:“穎,你一個大男人收著個發簪幹什麼?難不成是心上人送的?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啊,是我師妹送給我的!”夏穎想了良久,本來準備說是買給妹妹的,可是一想太子是多精明的人呢,這簪子明顯有些舊了,給妹妹買簪子哪有買舊簪子的道理。最後還是覺得這世上說的最好的謊言便是講實話。
“哦,你不是說去祁連山學的武功嗎?本宮記得祁連從來不收女弟子,何來師妹?”太子一下子說的夏穎啞口無言,他終於明白古人為什麼說:一句謊言要幾百個謊言來圓!
沒法,隻能硬著頭皮撒謊。於是咳了咳道:“啊,這是祁連山的一個秘密,我的師妹是師父的私生女,家醜不可外揚,所以你們都不知道。對了,你們千萬別說出去,不然師父非殺了我不可!”
“哦,這樣啊!放心本宮和釗不是幹那種閑事兒的人!你休息吧,釗咱們出去吧!”太子說著便和薛釗拿著藥箱出了帳。
夏穎這才鬆了口氣,不覺想:私生女。我夏穎真是個天才,不過這事兒要是被師叔祖知道了,不氣死才怪!以後想進祁連山的門可就難了!想著揉了揉發疼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