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莫向天艱難的睜開酸澀的雙眼,昨日哭的太凶,竟然睡著了。今日學院休假。他將暖玉放回胸前,伸了個懶腰。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少爺,不好了,族內出大事了。老爺、夫人和少爺都在府堂,神情都不對勁。”家丁小三急促的說道。“我立刻過去。”莫向天趕緊穿好衣服飛也似的奔至府堂。
一進府堂就看見莫乘風陰沉的臉。“怎麼了?”莫向天問站在一旁問到同樣神色不好的莫衡玉。“物資出事,劉伯失蹤。”莫衡玉皺起眉頭,“更重要的是今早有人送了劉伯的一隻手來。”莫向天神色變得狠厲,“一定是林、王兩家做的。”莫乘風搖了搖頭,“我們沒有證據,如今是城主府交替時期,十分敏感,不管是哪家都有出手可能。”
莫衡玉看向莫乘風,說道:“爹,此事讓我去調查吧。府中需要你坐鎮,隻能我去。”莫乘風歎了口氣:“也隻好這樣了,你萬萬小心。”莫衡玉點頭,帶了幾個府中好手一齊出發了。眼見莫衡玉出發,莫乘風對莫向天說道:“向天,你隨我來。”
兩人進入莫乘風的書房。“向天,最近怕是要不安生了,你如今不如出發去流沙門投靠你三叔。”莫向天情緒變得不穩,“大伯,你知道嗎,那年父親和我說了相同的話,僅僅8歲的我就離開父母。結果,他們……所以這次我絕不走。”莫乘風歎了口氣,:“我知道了,不過這幾天你要呆在府上,暫時不能出去。”“嗯,我答應你。”莫向天的臉上一片堅定的神色。
此時淵城外的龍淵山山頂上站著一個模樣極為年輕的男子,一身黑白相間的道袍,他戲謔的看了一眼淵城。仿佛一聲嘲笑般的輕歎:“今夜淵城必見血。隻可惜當年足以跟九帝一戰的‘黃泉劍’後人怕是難逃此劫。不過如果那兩個孩子能活下來,將來必成一方巨擘。”
是夜,淵城一片燈火通明,但完全無法抵擋空氣中得陰冷寒意蔓延,有些見識的人早早的將門窗關死。
淵城內一棟民居,一個老者拿著一個羅盤,感慨道:“淵城,要變天了。”仿佛似印證老者的話語,淵城中突射一道信號似的火光。而城主府周圍被團團包圍。“莫乘風,出來受死吧。”林瓏叫囂著。
莫乘風站在城主府的屋頂上,運氣真氣回到:“無知鼠輩,莫非今日你們要與整個騰龍王朝為敵?”一旁的王奎肆意的大笑道:“此次行動,乃是得到了王朝的默許的,退一萬步說,就算不許又怎樣,難道小小一個騰龍王朝敢和青龍堂為敵不成?”莫乘風瞳孔一縮,竟然是青龍堂,今日怕是要凶多吉少。
莫乘風當即跳下府頂朝堂內的一個老者說道:“福伯,你立刻帶著秀兒和向天離開。”被稱為福伯的老者著急的說道:“老爺,當年我是答應過二老爺要拚死守護您的,您不能讓我走啊,要戰也是老奴去戰,決不能讓您涉險。”莫乘風麵色具厲:“你是不是忘了當年我爹的救命之恩?敢忤逆我的決定?”福伯老眼中流下幾滴濁淚,:“老爺……”莫乘風打斷了他:“帶著秀兒乘風他們快滾,少叫老子看著你。”福伯雙膝一彎跪地:“老爺、老太爺,此生大恩。老奴必拚死保護夫人和堂少爺。”說罷起身,打昏站在一旁正要開口的莫向天。走到陳秀麵前說道:“夫人,咱們走吧。”
陳秀的情緒一改往常的溫婉,反而十分激動:“乘風,你我夫妻到如今已有三十載。我們即使要死,也要死在一起。況且福伯帶著向天已是累贅再加我一個女流,隻會更加拖累福伯他們。”莫乘風望向陳秀的眼光中一片柔情,也不再言語,揮手示意讓福伯趕緊離開。福伯朝陳秀鞠了一躬,迅速背著昏迷的莫向天從家族密道中離開。
莫乘風再次跳上城主府府頂,大笑著向林、王二人說道:“你們兩個隻會憑靠他人勢力的廢物,一起上吧,省得老子一個個解決還嫌煩。早看你們兩個老東西不順眼了。”
林、王二人氣的麵色發紅,道:“莫乘風你有種就出來,少站在那大放厥詞。”莫乘風一聽,笑道:“你們兩個老東西傻,老子可不傻,我就站在這裏,有種你們過來。”說罷,命門巔峰的實力展露無疑。那林瓏和王奎不過是隻開了五道命門,瞬間被這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王奎憋漲紅了臉,朝著身旁那個穿著華袍一臉傲氣的老者說道:“木方先生,還請出手相助。”那個被稱為木先生的老者正是當日在林、王兩家密會上的主事老者。木方冷哼一聲:“兩個廢物,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八道命門就讓老夫出手,今日所得物資,全歸我青龍堂。”林、王兩家家主感受著木方身上分光境界的氣息,壓根不敢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