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身後一總兵使勁的踢著他的膝蓋,肖南風就是寧死不跪,最後,那總兵一腳踢在他的後背上,這才‘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黃埔傲天斜著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的肖南風,立刻就辨認出來他不是司馬軒轅,看著他的盔甲和著裝,於是問道:“你不是司馬軒轅?你是肖南風?他逃去哪裏了?”
“哼!”肖南風口吐鮮血緩緩的坐了起來,一雙冷眼怒瞪著馬上的黃埔傲天:“黃埔傲天,你不要得意,你仗著手中有兵書這才抓到了我,你想抓我們王爺,少做夢!”
“哦?”黃埔傲天抽中手中的彎刀,抵著肖南風的脖頸,隻見他一臉臨危不懼,於是,他緩緩說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看著我怎麼殺了司馬軒轅,割下他的頭!”
“來人,把他給我帶回岣嶁!其他的人跟我一起去絞殺司馬軒轅。”黃埔傲天收回了手中的刀,一揮手之後,他有斜眼望著肖南風,笑道:“哦,差點忘記了,待會你還能見到你的老情人呢!”
“是!”肖南風一聽瞪著眼睛恨不得衝過來殺了他,無奈眼下已經成了俘虜,隻得被壓到了囚車之上。
話說,司馬軒轅駕著馬一路飛奔,來到了一片樹林之中,這馬兒累了才算是停了下來,跑出很遠了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來追了,他這才找到了一處小河邊,喝點水休息一會兒。
“不知道南風怎麼樣了?千萬不要出事啊!”他休息了一會兒,開始環視周圍的環境,再走不到幾裏路,就能到一處村舍了,大隱於市,到時候看來自己的就會安全多了。
於是,他牽著馬準備離開,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的隱約的馬蹄聲,他趴在地上聽了一下,看來人數眾人,難道是岣嶁兵追來了?
他心裏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看來肖南風真的出事了,他趕緊將馬一拍,那馬兒獨自向前飛奔而去,而他則扭頭進入了樹林之中。
果然,沒過一會兒,黃埔傲天帶著人馬追了過來,前麵探路的士兵牽著馬趕了過來,稟告道:“太子,前方隻找到司馬軒轅的馬匹,並沒有見到人影!”
黃埔傲天眯著眼睛看著那馬,眼神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冷笑道:“這個司馬軒轅果然詭計多端,想把我們引走。”
“哼!”他冷冷的哼了一聲,指著周圍的樹林道:“他沒有馬走不了多遠,全軍下馬四處圍剿,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司馬軒轅的人影!”
司馬軒轅躲在樹林中,四處都是岣嶁國的士兵,這個黃埔傲天,果然厲害,他抬頭看了天空,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隻要天色暗了,避開他們的可能性就大的多。
一直等到晚間,這所搜的範圍也越來越大了,黃埔傲天邊走著四處查看,忽然,‘嘩啦’的一聲,司馬軒轅在走過旁邊的時候,帶動了一片樹葉的聲響,立刻引來了警覺的黃埔傲天。
他快速的架起弓箭,‘嗖’的一聲,箭穿過了叢生的樹林,一下子射在了司馬軒轅的腹部,他趕緊捂著嘴,忍痛快速的離開了警戒區。
黃埔傲天走了過去,查看了半天也沒見到任何東西,忽然,夜幕中幾隻夜鶯咕咕咕的叫了起來,幾個岣嶁兵抬頭看了看:“看來剛才是鳥兒在作祟!”
黃埔傲天卻不以為然,他彎下腰用手指沾起樹葉上幾滴鮮血,房子鼻前嗅了嗅,嘴角離開浮現了一抹冷笑:“真是好大的一隻鳥啊!”
他剛準備揮手,想要再次追擊,一個士兵便趕了過來,跪地稟告:“稟告太子,皇上急召您回宮!”
“回宮?什麼事?”黃埔傲天一臉冷淡的問道,正準備向前追趕,就聽那士兵又報:“皇上已經聽聞了戰況,下旨讓您帶兵現行回宮,再做打算!”
黃埔傲天斜著眼睛看著士兵,低聲罵道:“這個老東西,自己什麼都不幹,還要對我指手畫腳!”
說完,他收起手中的彎刀,扭頭帶著岣嶁兵離開了樹林。
不遠處,司馬軒轅捂著腹部的傷,靠在了一旁的樹樁上麵,扭頭又眺望著遠處陣陣遠去的馬蹄聲,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他一手握住箭身,一手捂住傷口,“唔啊!”他咬著咬忍著痛,吼了一聲,使勁全力將箭拔了出來,之後,便一頭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話說,黃埔傲天本來以為一切事情都是按自己所想,定能一舉戳殺司馬軒轅的銳氣,沒想到這家夥先是引蛇出洞,又來了個甕中捉鱉,讓他損失不少,如今隻能先行帶兵回去岣嶁,再另作它法。
一夜的急行軍,岣嶁便結束了這次的戰鬥,龍若離和雲也被他帶了回去,再次扔進了岣嶁的天牢裏麵,當然,另外,龍若離肩膀上受了傷,已經請了大夫前來給她醫治。
“你輕點啊!”龍若離咧著嘴巴看著肩膀上的傷口,咬著牙,旁邊大夫冷眼看著在那鬼叫的龍若離,搖了搖頭,一伸手就把箭從她肩膀裏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