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滑入了若可飛的脖間再滑向後背,慢慢的變冷。
若可飛輕輕的扳過軒轅孤雲的肩,對上那雙迷蒙的眸子,柔柔的吻上了他眼角的冰冷。
七日後,京城爭相傳聞。
九王爺對新立的小妾寵幸無比,甚至向皇上討要隻有西南才有上進的露花油。不同於木樨花和玫瑰花,露花初夏清晨時始熟,才得名露花。其氣清香,更不會讓頭發膩結。隻因為那小妾的一句話,抱怨發油很膩結。
後來,又因那小妾一句想吃海鮮。九王爺命人從海邊將剛打撈的海鮮,一路不停的換新鮮的海水,保持海鮮的生活,連夜送到了王府。請了京城最擅長做海鮮明月樓的大廚到王府專程做與那小妾吃。
“九兒最近是不是太寵那個妾室了?”禦書房裏,一身華貴的皇後由太監扶著,漫不經心的對正在作畫的皇上說道。
“九兒現在是孩子心性,初次經曆,自然對那女子念念不忘。等他有了妻室自然就好了。”皇上更是漫不經心的回道,眼睛沒有離開手下的畫半分。
“那,給九兒……”皇後話未落卻被皇上打斷。
“九兒還小。待他滿十八再定也不遲。”說罷,似乎是不滿意所作的畫,伸手將畫了兩個時辰的畫揉成一團,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是。臣妾多慮了。”皇後拿眼角瞟了瞟地上那揉成一團的畫,再看了看眼前麵無表情沉穩的男人,終是沒有再說什麼。這個男人做的決定自己永遠不曾改變過。
隻是,九兒對那個妾似乎寵幸的過度了。下人回報說,兩人在屋中已經七天七夜沒有出來。膳食均是下人送去。洗澡也是在那屋裏。
後世稱若可飛為七夜寵姬,表示前所未有的受寵。這已是後話。
真的隻是孩子心性麼?希望如此。
皇後的眸色漸漸的沉了下去。
希望如此。
若可飛側臥在床上,軒轅孤雲坐在床邊。
若可飛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雙眼迷蒙的看著一邊的軒轅孤雲。而軒轅孤雲正小心的將石榴一粒粒的掰下,再溫柔的一粒粒的塞到了若可飛的嘴裏。
地上有接核的小痰盂,若可飛卻偏生不吐在裏麵。吃過後隨意的亂吐在了地上,軒轅孤雲隻是笑,看著若可飛張狂的樣子心中卻更生喜愛。
“雪兒,好吃麼?”軒轅孤雲似討好的問道。
“說過叫你不要叫我雪兒,我叫若可飛!若可飛!”若可飛一把抓過軒轅孤雲手裏的石榴,自己剝了起來。
“好好,飛兒。”軒轅孤雲也不惱,隻是看著若可飛微笑。
若可飛不再說話,隻是專心吃著石榴。
軒轅孤雲看著若可飛的唇上殘留的石榴汁液,咽了咽口水,慢慢的湊上前……
突然,門被敲響。
軒轅孤雲蹙起眉,不滿的問:“什麼事?”
“稟告王爺,七王爺給您送來了禮物。”門外的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哦,放那就行了。”軒轅孤雲不耐煩道,嘴唇又湊上了若可飛的唇。
若可飛無聲的笑,迎合上去,用力的一咬。血花慢慢的從軒轅孤雲的唇上泛起。
“你敢咬我!”軒轅孤雲低喝,聲音裏卻沒有一絲的惱怒,邊低喝人卻邊爬上了床。
門口的聲音再度的不合時宜的響起:“王爺,七王爺說禮物一定要親自送到你手裏。”
軒轅孤雲悶哼了聲,隻因若可飛狠狠的掐上了他的背,他的手臂。
“去,看看給你送來了什麼。”若可飛放肆的低笑著,手上卻更加用力的掐著。
軒轅孤雲隻感覺到痛,痛中卻夾雜著莫名的興奮。
“哼!”軒轅孤雲惱怒的起身,轉身往門口走去,到底是什麼禮物,那個人居然要自己親自查收。
砰的用力打開門,門外站著戰戰兢兢的管家,正低著頭等待自己的開門。
“是什麼東西?”軒轅孤雲煩躁的問。
“回王爺,不是東西。是,是個人。”管家小聲的回答,“人,帶來了,在這。”
軒轅孤雲這才抬頭看到管家的身後是一個豔麗的女子。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是誰?”軒轅孤雲沉下臉。
“回王爺,奴婢是七王爺府上的舞姬。”豔麗的女子聲音那叫一個酥軟,聽的都一把老骨頭的管家更軟了。
“哦?”軒轅孤雲皺起眉,仔細的回想起來。這才想起,以前在那人的府上宴席上確實見過這個女子。隻因為此女子的舞姿優美輕盈,眾王兄都十分喜愛。記得五哥還開口討要,他卻甚為寵愛不肯贈於。現在,卻主動送到了自己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