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若可飛含笑看著眼前怔住的女子輕聲呼喚著。
“額,啊。”白杏回過神,卻尷尬的發現自己不知如何稱呼。
“我的名字是若可飛,你喜歡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若可飛笑靨如花,“上車吧。”
白杏臉微微一紅,卻又很快恢複常色,回了個淺淺的笑:“可以的話,請叫我杏兒,我能叫你可飛麼?”
小舞咬了咬牙,正想出聲訓斥她的放肆,不料,若可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以,杏兒,請上車吧。”若可飛側過身子,讓白杏上了車,轉身卻對身後的小舞道,“你和閻焰隨後跟來就行。”
小舞的臉僵住,訕訕的停下腳步,有些不甘願和擔心的看了看若可飛,若可飛則回了個笑便上了車。
馬車緩緩的啟動了。
馬車裏,兩人沉默著。
“是否,覺得這樣的感情很不堪?”白杏突然出聲問道。
若可飛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回話,白杏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聲音裏有無奈,有哀傷,還有滄然:“從你說倘若給我雙翅膀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印下了你。我就在想,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個人。高傲,冷靜,冷酷。當你的人來告訴我你是個女人的時候,我都快瘋了。”稍微停頓了下,白杏看了看若可飛繼續說道:“那幾日,我每時每刻都在想,為什麼你不是男兒,若你是男兒該多好。一直這麼想著。”
“後來呢?”若可飛適時的問道。
“後來,我終於明白,我為什麼要計較男女之分,我的愛為什麼要有這可笑的限製?”白杏抬頭堅毅的看著若可飛,“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對你是否有那麼深的感覺,但是,我想得到,想得到你所說的那雙翅膀。”
若可飛摸著自己的臉,看著眼前的女子,沒有說話。
“是不是覺得我很肮髒?”白杏的聲音裏有緊張有隱隱的期盼。
“不是。”若可飛微笑起來,“其實,你對我的不是愛,隻是我在對的時間闖進了你的生活,若是以後有更出彩的男子出現,那你才會發現現在的你是迷惑著,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覺而已。不用反駁,你的良人,有一天自會出現。你現在還可以反悔答應我的事,畢竟,這件事會讓你要接觸很多你不願意接觸的人。”
白杏突的笑了,笑的無聲:“你也說了,有一天會出現,那麼,在他出現前,你就先當我的良人,可好?我答應的事絕對不會反悔。”
兩人相視而笑,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有一種叫友誼的煙花突的在兩人之間綻放。
兩個人坐著馬車來到了城外,這一天,兩人甚至沒有吃飯,隻是向對方講述著。講述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過去。更多的時候是白杏在講,若可飛在聽。當若可飛小小的提了些自己以前世界的文明,白杏是聽的驚世駭俗,接著是興趣更為濃厚的央求若可飛多講一些。講到後來,白杏的眼神越發的熱烈和向往。
黃昏慢慢降臨。夕陽下,兩人的影子交錯。
“好了,時候不早了,也該送你回去了。”若可飛微笑著,她明白,在遠處一直等候的兩人已經很是焦急了。
“謝謝你,可飛,陪我渡過這一生來最美妙的一天。”白杏真誠的道謝,眼裏早已是一片清明。
“你的良人,一定會出現。”若可飛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
“今天跟我說了這麼多讓我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你就不怕我反悔?”白杏打趣。
“不會,你自己說過,你做的決定絕對不會反悔。”若可飛歪過頭,調皮的一笑。
白杏也笑了起來,兩人的笑傳的很遠,很遠。
將白杏送回了冠藝樓,若可飛回了王府,卻驚訝的發現軒轅孤雲還沒有回來。當軒轅孤雲回來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夜晚在屋裏,軒轅孤雲享受著若可飛的按摩,閉著眼睛慢慢說道:“過幾日,我們就回許城了,這次有幾個人會與我們同行。”
“幾個人?”若可飛疑惑,當下明白,這幾個人怕不是簡單的人物,否則軒轅孤雲也不會特意提起。
“我問父皇要了三個人。”軒轅孤雲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李英,王徹,李召。”
按摩著軒轅孤雲肩膀的小手驀然停住。
“我問父皇要了三個人。”軒轅孤雲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李英,王徹,李召。”
按摩著軒轅孤雲肩膀的小手驀然停住。這三個人都是很有才幹之人,隻是不甚得皇上喜愛。皇上明知這三人的不凡之處,還將他們給與了軒轅孤雲,這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