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風起(1 / 2)

沈素被吻得手軟腳軟,氣喘籲籲,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隔了半天單個字蹦出一句略大難耐的:“嗯。”心裏卻止不住罵人,又發瘋,你厲害你厲害,你都快上天了。隻是這話跟沒沒機會說出來,因為稍作停息的一瞬間下一波攻勢已經趕上來了。事後,沈素揉著被他掐的有些疼的腰,一麵想著自己又哪裏惹到他了讓這個人狗上身一樣把她裏裏外外親了個遍;然後又抑製不住的想到這人這麼強,以後豈不是要死在床上,意識到知己想了些什麼的沈素趕緊拍了拍快要熟透了的臉蛋,理了理微微淩亂的衣衫,強裝鎮定的瞪了一旁一臉滿足的陸毓一眼,氣不過:“我走了。”說完準備離開。陸毓從後麵拉住她的手,“你去哪?”“當然是回我的院子啊。”總不可能還繼續跟你在同一個屋子裏呆著,一旦再發瘋呢,苦的還是她自己。陸毓也笑了一聲,“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這麼害羞。”沈素出了一個“滾”字完全不想說別的任何話,隨手抓神身邊的東西糊了他一臉,就氣衝衝的出了門,根本沒發現自己已經是同手同腳的德行了。陸毓在後麵看著,輕笑出聲。將她隨手從旁邊抽出用來打他的卷軸打開,是多年前他一筆一劃想象著畫出來的他,如今一看竟然出奇的一樣,倒是巧了,會心一笑又小心的收起來。這廂兩個人打情罵俏你儂我儂的好不溫馨,那廂白熙秋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將書房裏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遍,跟在白熙秋身邊的老仆李福海,在他身邊服侍了二十來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發這麼的脾氣,一時間也都愣住了,幾次想要進去,都被裏麵冷冰冰的“出去。”給打住了。無奈,隻得命人去找了少主,畢竟是父子關係,怎麼著都好說話一些;可是沒想到小廝會說話少主拒絕了,理由是既然發了這麼大的火,證明並不是沒有緣由的,眾人不了解情況去了也是白去,沒準還會起到反作用。末了還讓小廝代=帶話給李福海讓他寬心,隻是在氣頭上,估計過幾天就好了。李福海半信半疑,隻是根本沒用幾天,隻是過了一宿,白熙秋已經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讓人覺得他之前發的那麼大的脾氣都是錯覺。而他冷靜下來的第一時間,就叫人將白書然叫進了書房,並摒退了任何人,並下了命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靠近。白書然在白熙秋的書房裏待了兩個時辰之久,這期間白熙秋摔了兩次杯子,一次書卷外加拍了無數次桌子,聲音之大讓站在院門口裏守著不讓任何人進來的李福海年過半百的身子抖了又抖,雖然他聽不見老少兩人說了些什麼,但是就衝這聲音也不可能是什麼愉快的談話吧。一時間就有些擔心,他可是很喜歡少主的,而白家除了嫡係白書然這個長子外,還有兩個庶出的少爺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虎視眈眈的心比天高,他可不想這偌大的家業落在不該肖想的人手裏,唉,操心。過了很久白書然才出來,臉上看不出任何生氣或者是談話崩掉的跡象,如同來時一樣微笑著跟李福海打了個招呼,然後施施然離開了。不明所以的李福海納悶的望了望遠去的白書然一眼,轉身進了院子。白熙秋坐在書房中一動不動的看著一處出神,桌上幹淨,該有的書卷都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上,李福海彎著腰一本一本的撿起來,又規規矩矩的將它們放在本該存在的地方,然後立在一邊安靜的不出聲。過了半晌,白熙秋才說話,聲音盡顯疲態的蒼老:“你說,書然他到底在想什麼,我是越來越搞不懂了。”李福海聽見問話,趕緊說道:“老爺您有什麼好擔心的,少爺這麼整齊,在同輩中也是佼佼者,您又何必跟他置氣呢,到時候保不準父子失了心,您和少爺的關係不好,還不是叫別人看了笑話。”白熙秋又陷入了陳默,良久才慢慢說道:“唉,你不懂啊。”李福海也不知道老爺所說的他不懂是指的什麼,可是他也不便多問,可是他心裏清楚得很,這白家以後還是要仰仗著白書然才能走得長久,除此之外,交到誰手裏都不行。白熙秋一直不說話,李福海就陳默的站在他身邊,直到外麵有人進來,說了聲:“家主,有事稟報。”李福海才趕緊出門,見到外麵站著的侍衛,“什麼事。”身後屋內傳出來聲音:“讓他進來吧。”李福海轉身道了句:“是。”然後讓開門,讓那人進去。自己自覺的留在了外麵。又是漫長的一段時間,隻是這次裏麵很平靜,李福海鬆了口氣。上次也是接了個消息之後才大發脾氣,這次看來不會那樣了。屋內,白熙秋麵沉如水,問道:“他們怎麼說。”站在對麵一身玄色勁裝的男子拱手說道:“屬下將主子的話都帶到了,但是他們大致的意思都差不多,除了有些擔心惶恐外,都選擇聽從您的想法。”白熙秋聽到這裏,似乎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語氣也少了些冰冷放緩了許多,“既然這樣,你便傳信給他們,我希望這個月可以麵對麵談一談,而他們最好親自到場。切記掩人耳目。”男人道了句屬下明白,便繼續出門辦事去了。李福海看著男人離開,抬頭看了眼日頭知道是該到用膳的時辰了,邊準備去叫人準備飯菜,可是卻被白熙秋一聲給叫了回去。白熙秋將一封已經寫好了用特殊的蠟封了口的信交給他,“福海,我身邊的人我最信任你,所以這封信要拜托你了,幫我交給城北鐵匠鋪裏,切記不要被別人看到。”李福海上前接過信,趕緊說道:“老爺您放心,老奴一定幫您辦到。”白熙秋笑了笑,“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