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瞬間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比陸毓還要上心。
“她在哪兒?”
“確實是在南疆,不過屬下還查到,去南疆是她主動過去的。很聰明的用了一招金蟬脫殼,成功的掩人耳目進了南疆,估計清心咒被南疆得到也是她有意放出來的消息。”
“她和南疆很熟嗎?為何突然就去了那裏,平日裏也沒有看出她和南疆有什麼聯係,而她作為楊家人應該和南疆人沒有什麼聯係才對。”
“我也想知道,她是怎麼知道南疆出事的。”陸毓問道。
“屬下還在查,但是目前來看並沒有查到什麼可疑的東西。”說著頓了頓又斟酌道:“屬下覺得她和南疆合作或者是別的任何一方,於我們都沒有什麼影響,不如先看看再說?”
沈素也是這麼想到,隻是陸毓仍是皺了皺眉頭,“還是查清楚比較好,沒事最好,有事也會有個準備。不過這事先不急。”說著拿起桌上果盤裏的一顆果子打到了側麵的牆上,“你先幫我去隔壁把那吵人的豬嘴給我堵上。”
鳳二&沈素:“......”
鳳二離開,一會兒的功夫,隔壁擾人的叫聲就已經消失了。
沈素略有些擔心,出門在外她總是秉著少惹事為妙的準則,“真的不吵了,你讓鳳二用什麼方法辦到的?不會直接殺人滅口了吧?”陸毓:“......我看起來是這種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人嗎?”
沈素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明晃晃的寫著一句話:難道不是嗎?
陸毓思考著該怎麼挽回形象。
因為楊佳柔確實在南疆,那麼德門鏢局之前說的話可能八九不離十是真的。看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胡謅的人,第二日一早看著隔壁滿臉疲倦的走出來的人沈素有點小愧疚。
從那幾人身邊路過,沈素聽見了他們小聲的嘟囔,“奇了怪了,昨天怎麼睡過去了,還是在地上,今天早上起來脖子都要斷了。”
“可不是唄,我還喝著酒,喝著喝著竟然睡著了。這一宿下來,渾身上下都是疼的。”
沈素:“......”溜之大吉。
幾人用了一大錠銀子吃了一頓和路邊攤差不多的早飯,鳳二牽著新換的馬車停在了門口。
新馬車完全體現了陸毓驕奢的本性,外表還好,內裏沈素覺得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鋪張浪費。
陸毓完全沒有體會到沈素的眼神,小臂張開,做了個包攬的動作,問道:“怎麼樣,對於咱們的新馬車還滿意嗎?”
言語間風流無雙,肆意灑脫。像極了城內紈絝子弟長街縱馬,突然看見路邊一個嬌滴滴貌美如花的小姐,一見鍾情。然後端了箱子金子給她,“你看,我家窮的就剩金子了,小姐你可喜歡。”
呸,哪來的二貨。
陸毓見沈素並沒有回答,而且臉色也並沒有多少欣喜,“怎麼,不會喜歡嗎?這顆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挑選的。”
“我的口味?”沈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口味就是馬車的壁畫需要鎏金,裏麵的家具用的是黃梨木原木,還有這被子,嘖,手感絲滑柔順,怕是天蠶絲吧;這擺件釉色勻稱細膩,大概也不便宜;這茶具估計是官窯出品,自然不凡。原來我的品位竟然這麼奢侈,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