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淺心中一喜,伸著手又去攔第二輛車子,誰知剛一上車,那司機就扯著嗓門大叫起來:“啊!怎麼又是你?你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剛剛不是被我甩在後麵了嗎?”
蕭淺淺抬頭看了眼驚慌失措的司機,對著他嘿嘿一笑:“對啊,你是跑到我前麵去了,可是後來我略施法術,你就又跑到我後麵了。大兄弟,無人村,怎麼樣啊?”
那司機原本就怕的要命,一聽見“無人村”三個字,就嚇得當場尿了出來。
隻覺褲襠裏一陣發燙,很快,尿的騷臭味兒就在車間彌漫開。
那司機老臉一紅,倒也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他一邊開車,一邊回頭看坐在後麵的蕭淺淺。
“你剛剛說你用法術,這麼說你是一個道士?”那司機當然不肯把蕭淺淺和鬼怪聯係起來,他努力在她身上尋找著人的特征。
蕭淺淺原本在閉目養神,突然聽見他這麼一說,她立馬抬起眼睛來。車前的後視鏡裏,那小夥正一臉驚恐地望著自己,臉色煞白。蕭淺淺知道,剛才的事情,肯定不是離爭所為就是慕語所為,不過看到他這麼害怕的樣子,自己還是做一回好人,不告訴他實話了吧?
“嗯,沒錯!本人曾經跟著一位師父學過幾天道術,你要說我是道士,也勉強算是吧!”蕭淺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
那年輕男人竟然就這麼信了,他一聽對方口中自稱學過道術,原本驚慌失措的臉,頓時就平靜下來,一顆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也頓時咽了回去。
“原、原來,是大師啊!”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蕭淺淺不動聲色,繼續閉目養神起來,隻不過這一次,她的唇角多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神秘微笑。
那年輕男人一看到蕭淺淺這個樣子,立馬就意識到了眼前人的不同。如果是一般的江湖術士,這個時候肯定要在自己麵前吹牛逼了,然後想盡辦法騙走自己的錢財。而蕭淺淺和他們有非常大的區別,她不在自己的麵前吹,而且微微翹起的唇角帶著謎一般的微笑。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此人非常神秘!
一般隻有真正的大師才會這樣,而且她剛剛要去的地方,也不是一般人敢於過去的。
“大師,大師,我能不能問你一個事兒?”想著,此人絕非一般人物,年輕男人的心立刻就激動起來,原先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什麼事?”蕭淺淺慢慢睜開了眼睛,那高冷的神秘的樣子,還真有點大師的影子。
“你、你為什麼要去無人村啊?”男人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是這樣的,那個村子幾年前出過事兒,所以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人往那邊去了。傳說,凡是試圖接近那個村子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當然了,大師的本領我還是相信的,你要是進去的話,肯定會沒事,怎麼進去的,就怎麼毫發無損地出來,我就是好奇……”
“非死即瘋。看來這村子果然是有問題啊!”蕭淺淺故作高深地打斷了他,“哎!小兄弟,我實不相瞞,這次我來無人村,也是受人之托。幾年前,有位老人的兒子無意中闖入了這裏的無人村,結果就再也沒有回去。那老人家本來就是老來得子,膝下無其他兒女,如今又年事已高,沒幾年活頭了,我過來就是幫她尋找兒子。這麼多年,她也不求兒子能平安回來,隻求能夠得到孩子的一些音訊。哪怕是死訊,也比沒有消息的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年輕小夥子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對蕭淺淺道,“其實這個村子在很久以前不這樣的。之前這個村子很富饒,出了幾個大學生,在外麵混的有出息了,就回來帶領大家治理村子,把這個小村莊打理的是井井有條。我們周圍的幾個鄰村都比不上它。你看來的路上,我們這邊的其他村子都裝上電燈了吧?其實那都是近幾年村子富裕了才裝上的,以前我們這可沒有!可是無人村在十幾年前村子裏就裝上電燈了,而且還比我們的好!也就是在前幾年,村子裏也不知道咋回事,據說挖山洞的時候挖出來一條大蛇,那大蛇足有男人的腰粗細,那眼睛呈血紅色,一到了晚上,就跟兩隻大燈籠一樣。”當時看到那條大蛇的居民都害怕了,於是大夥兒一合計,就由村長決定,把大蛇圍堵在山洞裏,用大火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