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爭這麼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們隻是路過寶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盡了自己的義務就好,他並不想惹過多的事情上身。
蕭淺淺理解他,靈靈也很聰明的沒有再問。
李道士的身體還算不錯,過了兩天之後,他就恢複地差不多了。氣色好了很多,那點皮外傷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王道士把李道士的情況通過電話跟離爭彙報了一遍,離爭在電話裏讓他趕快說服李道士,最好在今明兩天,就能將那張曉軍的魂魄給救出來。
王道士口中答應的很有自信,就是不知道事情能不能辦的成。
蕭淺淺他們沒有事情做,所以就閑的隻能去逛街。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晚上回去的時候,蕭淺淺對離爭問事情辦的怎麼樣,李道士答應救人沒有。離爭說王道士還沒有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再等等看。
蕭淺淺一聽就有些著急了。這個王道士一看就是偷奸耍滑之輩,萬一讓他趁著這個空子偷偷溜走了那可就麻煩了。於是她就對離爭提醒道:“離爭,我們可不能光在這裏呆坐著等他電話啊,萬一他隻是在故意拖延我們時間呢?一天時間,如果他坐飛機的話,現在國外都能被他逃去了。我們得趕緊聯係他!”
蕭淺淺說著,就要拿起手機給什麼人打電話,離爭無奈地笑了笑,搖著頭對她說道:“你放心吧,他逃不了。國內逃不了,國外他就更加逃不了。”
蕭淺淺不知道離爭哪來的自信,但是時間接近淩晨的時候,王道士果然帶著一個人來到了張老爺子的家裏。
人影走近了之後,蕭淺淺觀察到,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兩天被離爭傷的不輕的李道士。
這李道士不知道用了什麼歪門邪道,僅僅用了三四天的時間,就讓自己身上的傷口全都愈合了。
看來這道士的確跟常人不大一樣,他們受傷後能以極快的速度讓自己趕快好起來。普通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怎麼樣,李道士,這幾天身體可修養好了?”李道士一進屋,蕭淺淺就淡淡地衝他笑著問道。
李道士一看到蕭淺淺,那是頓時又氣又惱。這兩天在錢公子那邊養傷,王道士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向李道士和盤托出了。李道士知道,蕭淺淺當日就是假扮成自己的樣子,才將自己的師兄給騙過去的。他如今見到蕭淺淺不氣才怪。
李道士冷哼了一聲,完全不理睬蕭淺淺。他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幹淨嶄新的道袍,與幾日前的狼狽相比,現在的李道士更顯仙風道骨。他兩隻手背在後麵,大搖大擺地跟著自己的師弟都進去,那模樣頗有大師風範。
隻是這大師的風範也隻是在外人眼裏,蕭淺淺她們一夥人可不買帳。
“王道士,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兩人進屋後不久,離爭就一縷煙霧似的從蕭淺淺的玉佩裏鑽了出來。把王道士和李道士頓時嚇了一跳。不過還好兩個人也還算見過世麵,很快他們就強壓著震驚,讓自己看得平靜起來。
“是的,大人,我已經說服了我的師兄,他會幫您把張曉軍的魂魄給救出來,然後送他去陰間投胎轉世。”王道士唯唯諾諾地說道。
離爭滿意地點了下頭,然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蕭淺淺等人跟上。不久後,一行人便來到了後山的大柳樹下,兩位道士望著大柳樹,麵容都有些發呆。
“真是想不到啊,幾十年不見,當初那棵小小的柳樹,竟然長成了如今這番模樣。”王道士摸了摸自己那張有些滄桑的臉,不由得感慨道。
李道士似乎也頗有些感觸。他點了點頭,接著剛才的話說道:“是啊,當時咱們兩個也隻不過半個人高,隻能到師父的這裏。”那李道士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腰,“可如今我們不也長大了嗎?”
王道士讚同地點了點頭,嘴裏說了一句“是啊”,然後就沒說話了。
兩個人默契地看了大柳樹一會兒,隨後,王道士對李道士說道:“師兄,待會兒做法地讓是你,我不能幫你什麼忙,所以挖墳的事情就由我來吧。”
李道士點了點頭,隨即盤腿坐了下來。在地上打禪。“也好,挖墳你來,做法留給師兄。”
王道士忙不迭點了點頭,然後就從張老爺子手中接過那把小鋤頭,屁顛屁顛就去挖墳去了。
離爭幾個人站在外麵,遠遠地可以看到那墳頭上的土,動了一鏟又一鏟。隻是他的情緒,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