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也就是我的發小,怎麼可能傷害我啊?”
說完,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一臉壞笑地對離爭問,“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離爭傲嬌地扭過頭去,繼續用冷冷的酷酷的聲音說道:“我需要因為那種人吃醋嗎?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就有些粗魯地拉住蕭淺淺的手,拽著她朝屋內走去。
慕言正在刷鍋,因為蕭淺淺家裏沒有洗潔精,所以她就隻好用開水刷鍋了,不過有些燙。
離爭和蕭淺淺走進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發現,不過能感覺到身後飄來一陣刺骨的冷。
慕言打了個哆嗦,說了句是不是離爭來了,就繼續刷碗了。
蕭淺淺被離爭帶到了裏屋,把她按到床上,就用藥棉蘸著露水給她清洗脖子。
露水是離爭從山上剛剛采摘下來的,上麵還沾著淡淡的花香。蕭淺淺光是聞著,就感覺很舒服。
冰冰涼涼的露水灑在脖子上,有種非常溫潤的舒適感。離爭用藥棉給她擦了不到半分鍾,蕭淺淺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好了很多。
“離爭,你這露水好像還挺管用的。”蕭淺淺有些神奇地說。
離爭冷冷地回了一句:“廢話!”
蕭淺淺立馬感覺到頭頂有一隻烏鴉飛過。離爭大人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話這麼簡短,又這麼欠扁,難不成真的吃醋了?
“那個,其實我跟小寶哥真的沒什麼,就隻是小時候玩的非常好的小夥伴而已。那時候因為奶奶是陰陽師的關係,很少有人願意跟我玩,小寶哥算一個。他跟別的小孩不一樣,他不覺得我奶奶是陰陽師丟人,他反而覺得很好玩,因為他特別喜歡我奶奶講的那些神啊鬼啊的故事。後來我去縣城上學,而小寶哥因為家境貧困沒能去上,所以他就留在家裏了。我們一別就是三年,昨天要不是那個女司機過來找我們麻煩,說不定小寶哥現在還不會現身呢。”
解釋完了以後,蕭淺淺就心情忐忑地等待離爭的回答,誰知人家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誰要聽你的解釋啊!”
蕭淺淺抬頭,就見離爭的唇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蕭淺淺偷笑。
離爭皺了皺眉,假裝生氣地對她說道:“別動,好好擦藥。”
露水擦完了以後,離爭小心翼翼地把剩下來的包好,放在床邊的一個抽屜裏說道:“這種露水極為珍貴,我跑了好多個地方才采集到了,你千萬不要把它弄灑了。以後每天早晨和晚上,我都會給你擦一次,你記得提醒我。”
“嗯!”蕭淺淺紅著脖子說道,她感覺自己的臉好燙。
離爭搬來一個凳子,坐在蕭淺淺的對麵,問:“你剛剛說那個侯小寶以前過的很窮?”
“對啊。”蕭淺淺疑惑地點了點頭,不明白離爭為什麼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你問這個幹嘛?”
離爭說:“我從他的麵相可以看出,他不像是大富大貴的人。可是他身上的氣質又有些不同尋常,所以我感覺有些奇怪。”
“什麼意思?”蕭淺淺不太理解。
離爭歎了口氣說:“先不管這個了,我自己也還沒有弄清楚。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訴你。”
離爭拉開被子,想要躺在床上睡覺,蕭淺淺急忙攔住了他:“你不能睡這裏,你忘記還有慕言了?”
離爭搖了搖頭,一把抱住蕭淺淺:“先不管了,我有點累,等她來了再說。”
兩個人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蕭淺淺聽見離爭迷迷糊糊地說:“以後不要和侯小寶走太近,他這個人有問題。”
迷迷糊糊的,蕭淺淺就睡著了。這一覺睡的很踏實,基本上沒做什麼夢,王道士和錢凱的魂魄也沒有來找她。第二天睜開眼,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離爭不知了去向,隻有慕言還睡在自己的旁邊。
蕭淺淺輕輕地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鏡子前照了下自己的脖子。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蕭淺淺的脖子很明顯好了很多,沒有那麼腫了,也沒有那麼疼了,蕭淺淺感覺自己的脖子現在和輕鬆。
簡單洗漱了一下,蕭淺淺就開始做早餐。昨天買來的食材裏有青菜和小米,蕭淺淺做了一鍋小米粥。
等粥快熬熟的時候,慕言也醒了。她睜開眼就朝著小米粥走過來。
“好香啊,我好想喝粥。”慕言像是一個貪吃鬼。
蕭淺淺拿著勺子給她盛了一點:“有點熱,你慢慢吃。”
慕言接過勺子,吹了吹,也不顧沒有刷牙,就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