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今天早晨的新聞您看了嗎,咱們縣城電視台的,有個記者播報野貓的新聞。”
蕭淺淺看著大叔問。大叔搖了搖頭,難受地對蕭淺淺說:“我哪裏有心情看啊,我的女兒都成這樣了,我一早就跑來這裏買出殯用的物品了。”
“哦,這樣。”蕭淺淺點了點頭。大叔沒看就好,他要是看了那新聞,不一定能怎麼樣呢。
“大叔,我先送您回去吧,等一下我會再把您需要的東西免費送一份給您。”蕭淺淺對大叔說道。
這時,大叔似乎想起了什麼,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蕭淺淺:“你剛剛說什麼?有人在新聞裏播報野貓的事件?”
“額……是,是的。估計是她們拿著攝影機拍攝到的東西被其他同事發現了,所以就上了新聞吧。”蕭淺淺解釋說。
大叔點了點頭,似乎覺得有道理,就沒有再說什麼。
“好吧,你送我回家吧。不過開車要小心點兒,我這把年紀了要是還往水裏掉,估計老命要不保了。”
“嗯,好,我一定會注意的。”蕭淺淺臉紅地說,然後扶著大叔上車。
把大叔送回家後,蕭淺淺回到老太太那裏,和她說明了一下情況,誰知老太太一點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反而把提前打包好的兩個包裹交給了蕭淺淺:“你拿這個給那位客人送去吧,快去快回,不然天都要黑了。”
蕭淺淺點頭,正準備給老太太掏錢,這時,就聽老太太說道:“這次的錢就全免了,是我讓你給他送過去的,出事了算我的,我陪。”
蕭淺淺一臉歉疚地看著老太太,有些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老太太揮了揮手:“快些去吧,不要讓人家等急了。”
“嗯!”蕭淺淺點頭,然後就拿著兩個包裹上車了。
回去的路上,蕭淺淺又經過翻車的那裏,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第一次來她明明沒有看到這路上有東西,可是車子開到這裏的時候很明顯咯噔一下,就像是有人故意絆倒的一樣。這一次經過她格外的小心,遠遠地看去路麵上沒有東西,走過去也十分的安全,並沒有發生翻車的現象,這就奇了怪了。
按理說,如果這裏有石頭的話,沒有人清理,根本就不會自己跑掉。難道說上一次的翻車不是一個巧合,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東西送回大叔家裏,蕭淺淺騎車趕了回來。車子放在老太太家,她一路小跑著往家趕。
回到家以後,天已經快黑下來了。房間裏沒有開燈,她走進去把蠟燭點上,然後把離爭從黑傘裏麵叫了出來。
“離爭,我今天打聽到了一件事情。”蕭淺淺對他說,“今天我去壽衣店的老太太家打聽情況的時候遇見了一位大叔,那位大叔有個女兒,剛死不久,正在辦喪事。她女兒的工作是位電視台記者,長相……”
蕭淺淺把自己手機拍到的照片拿給離爭看。離爭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人的相貌。“這人是……那條蛇?”
“嗯,就是那條蛇。也就是我們今天早晨看到的那位電視台記者。”
離爭皺著眉想了想,蕭淺淺繼續說:“我懷疑是那條黑蛇把這個記者給殺了,然後變成了她的模樣。而那個新聞,也是她製造出來的假象,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可是,為什麼呢?”
“我知道。”
“誒?”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為什麼。”離爭說,“那條蛇今天晚上還會出現,去找侯小寶吧,他那裏會有答案。”
“小寶哥?”雖然蕭淺淺早就懷疑侯小寶為什麼會出現在玉米地裏,可是當離爭把這句話說出口,她還是吃了一驚,“這件事情怎麼會跟小寶哥有聯係?”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自己去嗎?”
“不,我陪你。”
離爭說著,就陪蕭淺淺來到了侯小寶家。
侯小寶家的大門已經敞著,看來他並沒有出來關。蕭淺淺和離爭從大門走進去後,很順利地就來到了客廳。臥室的門已經鎖著,從外麵根本打不開。
蕭淺淺使勁兒敲了敲,然後大聲喊侯小寶的名字,可惜根本就沒人回應。
“不用白費力氣了。”蕭淺淺說道,“他是不會回複你的,讓我來吧。”說著,離爭就從鑽牆而入,走進臥室後,從裏麵打開了門。
蕭淺淺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裏麵黑漆漆的一片,屋子裏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怎麼還關著窗簾啊?”蕭淺淺說道。她走進去就要打開窗簾,卻被離爭給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