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晴點了點頭。
“哎!”呂麗無語地歎了一口氣,順手就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順便還扔掉了自己的假發和麵具。
蘇晴看到脫掉衣服的呂麗。心情瞬間好多了。
兩個人從床上爬下來,等到她們站到地麵上之後,卻發現張萌正在眼睜睜的望著酒槽鼻的身體發呆。
“怎麼了,張萌?你咋還呆住了?”呂麗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張萌呆呆的指著酒槽鼻的身體,目光空洞洞地說:“你們、你們說他該不會是死了吧?”
“死了?這不可能吧?”呂麗一臉驚呆的樣子。
“可、可是我剛剛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發現他早就已經沒有呼吸了。”張萌崩潰的哭了出來。
“啊?”呂麗和蘇晴都叫了出來,兩個人嚇得臉色慘白。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們兩個試試。”張萌邊哭邊說。
呂麗的擔子偏大,她沉思了一會兒,就試探性地走了過去。而蘇晴的膽子偏小,她就遠遠地躲在了一邊。
等到呂麗走過去後,那具身體並沒有任何反應,呂麗就試探性地蹲下了身子。把一隻手搭在錢森的鼻子上,過了一小會兒,呂麗就嚇得尖叫出來:“啊!”
“怎麼了,怎麼了?”張萌嚇得趕緊問。
呂麗陰沉著一張臉:“他果然沒有呼吸了。”
“哇!”張萌一下子就大哭了起來。如果錢森真的死在了她們宿舍裏的話,這件事情肯定跟她們脫不了關係。到時候學校裏隨便一查,就能查出來這件事情是她們兩個在搞鬼。到時候被學校開除不說。她們還會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以及去公安局坐牢。不要啊,她才十八歲,她的青春年華,她還想好好的在學校裏麵交個男朋友呢,嗚嗚……
“不要哭了!”這個時候呂麗格外冷靜。張萌哭紅了雙眼,她軟綿綿的看著呂麗說道:“不是你說的他已經死了嗎?他死了我為什麼不能哭?”
“因為這件事情你哭也沒有用!”呂麗無情的打擊她道,“就算你哭死,你也會背上殺人犯的罪名,以及坐牢。”
“那我們要怎麼辦?”
“先找個地方,把他給埋了吧。”呂麗說。
“這樣行嗎?”張萌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先聽我的,把他給埋了。等到學校裏發現屍體再說。”
“嗯。”呂麗的聲音格外冷靜,冷靜的甚至有些可怕。這或許就是張萌妥協的理由吧。
“慢著!”就在張萌和呂麗要搬錢森的身體的時候,蕭淺淺的聲音突然從角落裏傳來。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她們直起腰看著蕭淺淺:“你怎麼醒來了?剛剛你不是還在睡覺嗎?”
“不要動那具屍體。”蕭淺淺沒有直接回答她們的話,而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可能是她的語氣太過強硬了,張萌和呂麗都沒敢反駁什麼。她們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走開,讓出了那具屍體。
蕭淺淺慢慢的從床上爬下來,一步一步靠近了那具屍體。當她快要走出屍體身邊的時候,突然伸出來一隻手對張萌說道:“把手電筒拿過來。”
張萌趕緊遞過來一隻手電筒。蕭淺淺把手電筒的開關打開門,然後蹲下身翻了翻錢森的眼皮,用手電筒的光線照了照他漆黑的眼球。
還好,這家夥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死透。
“他還沒有死。”蕭淺淺對眾人說道。
“什麼?”
“他沒有死?”
張萌和呂麗不敢相信地問她。
“嗯,他的魂……他隻是暫時昏過去了。”蕭淺淺原本想說他的魂魄被嚇得離體了,隻要找回來就沒事,又考慮這樣說有些不大妥當,於是就當即改了口。
“那他為什麼沒有呼吸呢?”張萌不甘心的說道。好像不確定錢森是真的沒有死,她就不會放下心來。
“怎麼沒有呼吸,他隻是呼吸比較微弱罷了,一般不會探的人,就算試探了也沒有用。”
“那你會探嗎?”呂麗有些好奇地問。
蕭淺淺看了她一眼,知道她還不相信自己,便說:“你過來吧,摸摸他的身體,還是熱的,一般人死後身體會逐漸的變涼。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吧?”
呂麗果然走過去摸了錢森一下,發現他的身體還是熱的,她的臉上立馬露出一抹微笑:“真的哎!不過他才死了沒多久,這樣就算他真的死了,身體也不會立馬就變涼吧。”
看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