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留下來排隊,由於這家的武大郎燒餅實在是太好吃了,所以站在這邊排隊的人也特別多。不一會兒,蕭淺淺她們後麵又來了很多人,其中還有幾個男生說話特別大聲。
“森哥,所以昨天晚上那個女鬼很容易就被打死了?”
“那當然!我跟你說,那個女鬼長得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要不是你們森哥我及時出手,我恐怕、恐怕那幾個姑娘早就出事了!”
“那你都看到什麼沒有?比如說,那幾個女生穿著睡衣……嘿嘿?”
“去你妹的!”那人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人拍了一下,“昨天晚上我過去的時候,那幾個女生都穿著衣服呢,可能是她們覺得那天晚上會出事吧,所以就沒睡覺。”
“那你再給我們講講,你是怎麼把那隻女鬼治服的,我們都還沒聽夠呢!”
“是啊是啊,你就再講講吧,我們好像知道那個女鬼長得什麼樣,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
“哎,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再講講吧。”於是,那森哥就把自己昨天晚上被一位美女叫去斬妖除魔的事情講了一遍。他越講越起勁,越講越激動,突然她就講到了那女鬼拿著爪子掐自己脖子的事情。
“我當時啊,那個情況是千鈞一發,隻要我稍微躲的慢一點,我的脖子就有可能被他給掐到了。不過好在你們森哥我留了一招,我的手裏有一張符,我這張符是我師父在張天師的寺廟裏開過光的,所以非常管用。我用這張符呢在空中這麼晃了一下,然後這符就無風自燃了。我把燒起來的道符這樣一丟,很隨意就丟在了那女鬼的身上。我那道符上燒的可是三昧真火,你們知道鬼神之類的最怕這個了。所以很快,那女鬼就在我的三昧真火之下化為了原形,然後燒的灰飛煙滅。”
“她咋化為原形呢?”有個人不解的問,“她又不是妖精。”
“對啊,她隻是個女鬼。”
“嗨,你們懂什麼?女鬼不是慘死的啊,慘死的人有多難看你們知道嗎?她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是好好的,是個大美女,我說的化為原形是她變成了死時候的樣子!”
“哦。”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可是森哥,你第一次給我們講的時候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
“我第一次……”錢森正要摸著後腦勺解釋,這時,他突然意識到有兩束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錢森一抬頭,正好對視上了蕭淺淺那雙眼。頓時,錢森嚇得臉色一變。倒不是蕭淺淺有多害怕,而是錢森害怕蕭淺淺會把自己昨晚的事情說漏了。
“你們先排隊,我有點尿急,我先走了哈!”錢森打了聲招呼就要走,蕭淺淺卻往前走了幾步把她叫住:“哎,你先別走啊,不是說昨天晚上在宿舍救了我們幾個嘛,今兒個我們大家都想感謝感謝你呢!”
錢森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腿都軟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笑道:“感謝的話就不必了,以後不要再給我添麻煩就行!”
說完,錢森又要走,卻被蕭淺淺一句話給嚇了回來:“昨天晚上你暈倒的時候,你的一樣東西落在我們宿舍了。”
錢森猛地一停,跑出去的腳也縮了回來:“什、什麼東西?”他慌裏慌張的,看得大家有些奇怪。慕言也有些疑惑。
“你想知道嗎?”蕭淺淺對著她微微一笑。
“我……”錢森張了張嘴,然後拔腿就跑。他才不想知道呢,況且他就算想知道,也不是現在。之後回去給張萌打電話就是了。
隻是錢森想不到的是,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事,張萌對他已經沒有好感了。就算他打來電話,人家會不會接還不一定呢。
錢森跑走了之後,蕭淺淺隻是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剛一回到隊伍,慕言就拉著她奇怪地問:“剛剛怎麼回事?他說的是真的嗎,昨晚你們宿舍鬧鬼了?”
“哪能是真的,昨天是我們宿舍的人故意扮鬼嚇他呢。”蕭淺淺這話原本是對慕言說的,卻沒想被身後的幾個人聽了去,而那幾個人正好是好好聽錢森吹牛逼的人。這下人群裏可炸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