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蕭淺淺說道,“那段時間很有可能是季言過來的時間。關於當年的事情,他肯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學長,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好,沒問題。”學長也點頭。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想知道的答案。
天色已經有點晚了。蕭淺淺看了下時間,淩晨一點,再不回去睡覺,明天恐怕又要暈倒了。
“這件事情我們安排到明天吧,明天軍訓完了,我就馬上過去找你。”蕭淺淺說。
“這恐怕不行。”學長搖了搖頭。他一臉認真地看著蕭淺淺,“你恐怕還不知道,每年軍訓都要進行到晚上八九點,有的時候是十點,等你去找我就有些太晚了。而且我也不能確定咱們去的時候季先生就在。”
“那好吧。”蕭淺淺無奈地歎了口氣,“那咱們怎麼辦?”
“我給你發短信,你看到短信就假裝生病,請個假立馬過來。”
“好。”
和學長分開之後,蕭淺淺就立馬和慕言回宿舍樓睡覺了。五個小時的睡覺時間,第二天醒來時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不過比之前明顯好了許多。
她洗漱完畢就和室友一塊下去吃飯了。
“淺淺,你的身體現在好些了嗎,沒什麼大事吧?”張萌關心的問。
“沒事,就是疲勞過度,沒睡好。多休息休息就沒事了。”蕭淺淺輕描淡寫地回答。
“是嗎,那太好了。”呂麗非常開心地看著她,她同情的挽起了蕭淺淺的手,“淺淺,你都不知道,當時你暈倒的時候,我們都嚇死了。還以為你得了什麼重病呢,你能沒事那最好。”
“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蕭淺淺笑了笑。
吃完飯以後,她們照常去宿舍樓前集合,然後去教學樓前麵那塊空地演練。教官在幾分鍾就到了。
蕭淺淺再一次看到蔣教官的時候,竟然有一種賞心悅目感。剛要誇這小子長得帥,就突然來了一陣口哨聲,把蕭淺淺的思緒打斷。
“下麵,我要說一個事情。”蔣教官放下嘴裏的口哨,神情嚴肅地對大家說道:“前幾天學校裏出的事故想必你們大家也都知道,因為這個事情,學校裏還強行阻斷了咱們的軍訓呢。從前天下午,一直到昨天一整天,是咱們部隊的整頓時間。整頓身體,整頓心情。
從今天開始,咱們的軍訓就要重新開始了。請大家拿出狀態來,同時,你們不許再踏進那個大坑半步。靠近也不可以!這是學校裏下的死命令,如果你因為靠近那個大坑被學校開除了,這是你的問題,我不會管。但是如果你連累了我,那我可能要讓你付出一些代價。”
他後麵的“代價”兩個字咬的很重,讓人很容易就想起來小痞子。蕭淺淺甚至有些懷疑。這個教官以前是幹什麼的了。
講完這些話以後,軍訓就正式開始了。她們首先做了一些拉伸的動作,蕭淺淺的心思總是有些心不在焉。
後來又練習了一下這幾天學的,因為蕭淺淺的狀態不好,所以蔣教官總是時不時地朝她這邊看。不過她和別的人不一樣,蔣教官看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是一副嚴厲的表情,而是眼神裏暗藏著溫柔。他看著她在笑,又似乎不是在笑。總之就是似笑非笑的那種。這搞的蕭淺淺有點緊張,甚至後來,連她周圍的同學都看出問題來了。
“哎,淺淺,你發現了嗎,軍訓的時候教練一直在看你。”課間休息的時候,張萌跑過來對她說道。
“對啊,我也看見了。”不一會兒,呂麗也跑了過來。
“是嗎,我怎麼沒有注意?”盡管蕭淺淺已經知道,可她還是假裝若無其事。
“那麼明顯你都沒有注意?你別裝了好嗎?”張萌一下子將她推倒,很沒好氣地說道。要是她能有一個人這樣看她,她嫁給那個人的心思都有了。
更何況,蔣教官還長得那麼帥。
“可能是因為我前幾天暈倒了吧,他擔心我才這樣看我的。”蕭淺淺急忙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一個聲音叫她:“淺淺?”
蕭淺淺猛地回了下頭,然後就發現這聲音的主人是蔣教官。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臉突然這麼一紅,再然後她就看見蔣教官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蕭淺淺起身走了過去,來到蔣教官身邊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身體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