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前一片模糊，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罷了！”
常壽隨意的回答道，他並沒有去揣摩老者的意思，也不想去管他究竟想要什麼答案。要是這個地方別人也不讓呆的話，大不了都就在宿舍裏麵去呆著去！這些天，已經耽擱了不少的課程，但是自己連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搞不清楚，就算是去聽課，又能聽到些什麼呢？
長眉老者倒是一個爽利的人，聽到常壽的回答，竟然還挺滿意。
“赤子之心。沒有給讀書這件事情，加上任何功利的目的。不錯，不錯！聽你的言語，應該是新生吧，你不覺得上課比自己看書來得更加的有效麼？你現在看的都是一些基礎，或許還能夠明白些許，要是在深奧一些，那可就不是這麼輕鬆了。”長眉老者擔憂地說道。
這個事情，白若水也跟常壽提過，這個白胖子可是一個好學生，除了會按時按點地將食物和水給常壽送過來，更是按質按量地去上課的，基礎課一節不落，功法課更是一刻不丟！雖然現在戴笠也看他不爽，他看戴笠更是不爽，不過隻要井水不犯河水，自己是來求學的，也不是和戴笠鬥氣的。不過就在第三天，就有人衝破了所有的氣脈節點，還是讓白胖子感覺到了壓力。能夠進入到這裏麵的，那個不是驚才豔豔，要是稍微不跟緊點，便有可能掉隊！
但是常壽該怎麼辦呢？
不過常壽在這個問題上麵，倒是看得開：“靠人不如靠己，雖然說老師們術業有專攻，但是他們的目光，總是集中那些能夠跟上他們的節奏的學生，像我這樣基礎都不過關的，怎麼可能跟得上？我打算自學，至於能不能夠成功，這也算是自己的選擇。我對自己負責！”
“嗬嗬嗬。”長眉老者笑的很開心，也很詭異。長歎一口氣，像是想到了什麼往事，像他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人，能夠有點往事，那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這個笑聲，還是讓常壽的心裏毛躁躁的，不知道老者究竟什麼意思。隻好不合時宜地打斷老者的笑聲問道：“不知道老先生是不是就是館長大人，聽人說，在圖書館隻有一個館長大人。還有不知道如何稱呼老先生？”
對於老者的身份，常壽全是猜測。
這個圖書館，對他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現在他是一點時間都不能夠浪費，要必須要在充分地了解所有的知識之後，決定自己今後的路究竟該如何來走，如何才能夠走的更快。他不不敢盲目的急功近利，隻是現在他已經十八歲了，時不我待，需要破釜沉舟！
“我啊，就叫我白眉老人吧，對了，你的導師是誰啊，你這樣野蠻生長，難道他都不管管麼？”
常壽沉默。關於慕容老人，他實在不想多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
就在他沉默的時候，突然在白眉老人的耳邊傳來一個咋呼呼的聲音：“白眉，不要去撩老子的弟子哈，現在還在考察他，你少在那裏獻殷勤！”
白眉聽了傳音，直接懟回去：“哦，原來是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家夥，我是說這麼好個苗子，怎麼就沒有人來好好栽培下呢？你當我這導師製是個兒戲麼？竟然這麼不上心，還是說你家夥，這麼長時間不收弟子，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來教導弟子了？”
慕容老人根本不理，他可不覺得這一院之長，在自己打過招呼之後，還會給搶自己的弟子。而且這些年確實還有點對不起自己這個好友，要不是當年那個逆徒，也不至於讓現在學院的處境如此不堪。不管這小子究竟有沒有希望能夠超越那個逆徒，至少說，就目前來看，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一直暗中觀察常壽，不過基礎差成這個樣子，也是讓他醉了！
“對了，給我全麵開放你的那破圖書館，我弟子在裏麵學習，可不是這些破書能夠滿足的！”
嘿，這些書明明都是這小子自己選的好不好，什麼叫做破書，都是一些經典讀物！還有我這圖書館裏麵已經有這麼多的經典名著，怎麼就不能滿足這小子了，雖然說這份心性確實不錯，不過也沒有看出什麼天才的跡象！不像我，新收的那個弟子，雖然說這權術心態確實重了一些，不過資質確實上等，應該也不比這小子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