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衣襟,葉炎羅閉目神識進入蛇鼠手鐲中,在讓大蛇跟大老鼠交談過後,老鼠變成縮小版的從手鐲裏,在嗅了嗅他手中的衣襟之後,便轉身跑開了。
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老鼠,葉炎羅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宜擦覺的笑容,隨後他伸手一擺說道:“走吧!進屋去。”
緊隨其後,幾人來到大殿上,葉炎羅果斷的坐上了主位,對於這個行動,所有人都沒有任何意義,以為所有人都明白這才是少爺,這才是自己的領頭人。
看向魔,葉炎羅開口說道:“感覺怎麼樣?對方的伸手看似很強?”
魔眉頭一皺,臉上露出諸多不服氣,但卻還是點頭說道:“他是很強,而且修為要比我高出許多。”
“真的對上,你有幾分把握?”葉炎羅淡淡的說道。
“五分,但卻是在對方運氣不佳,連連失利的情況下。”魔說完便黯然的低下頭,臉上的不服變成了之後的羞愧。
葉炎羅嘴角揚起,他說這話自然不是為了羞臊魔,其意思就是想讓他認清天外有天,這樣一來,對方才能進步,才能真正成為一名凶悍的強者,而這樣以後他才能將對方運用起來,幫自己為事。
點點頭,葉炎羅接著說道:“可他日後將是你的對手,而對方的目的就是要置我於死地,你要怎麼辦呢?”
聞聽此言,魔當下便猛地抬頭對視上葉炎羅的目光,火焰四射,他緊握雙拳的說道:“如果真有那天,我一定拚死將他攔下,想要碰三少爺一個毫毛,就要從我魔的身上踏過去。”
此言說的龍吟虎嘯,頗有幾分壯麗山河的氣勢,但葉炎羅聽了卻擺擺手說道:“不許不許,我要的是你將他打倒,而你也同樣不需要傷一根毫毛,而你們也一樣,誰傷了你們,你們就要給我打回來,我不想要什麼替我死的屁話,我葉炎羅的兄弟都要給我好好的活著,痛快的活著,而死的隻有我們的敵人,隻有傷害我們的人,知道嗎?”
一段話,說的魔等人心中熱血沸騰,說的所有人都心潮澎湃,但同時,他們的眼睛中也同樣帶著淚花,因為葉炎羅,因為這個看似隻有十幾歲的娃子,他們這群鐵錚錚的漢子,冷冰冰的死士哭了,因為從來沒有人會這樣跟他們說這些話,因為從來沒有人對他們如此上心。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隻留下一個名字,隻留下了三個字,那就是“葉炎羅”
將一箱子黃金首飾交給了魔,並讓其不要外漏,順便找個合適的機會讓其跟胡昊說立刻離開這個地方,重新找安身之所,因為這裏已經讓有心人知道了,這將是不可存留。
至於不要外漏四個字,魔當然知道其中的意思,那邊是不要讓胡昊知道,至於原因,他不會去過問。
走出死士府,葉炎羅邁步會到葉府,此時月亮已經到了正中,想來已經是真正的午夜了,但這國都卻是仍舊的燈火通明,弄得跟白晝一樣。
這也隻能說此國都的富麗堂皇和國富民強,但葉炎羅卻知道,能得到這種結果,有一半的功勞都是自己家流血流汗,死人踏骨建立起來的,但如今呢?
自己家將這樣的江山拱手給了他人,可換來的結果隻是對方的冷血和白刃。
燈火之下,葉炎羅將那從黑影褲管上撕下的一片衣襟,不僅又想起之前大蛇給自己描述的黑影消失的地方,那是整個國都最符富有、最有權威的地方。
不錯,正是皇宮,甚至是進入了隻有聖上才能進入的私密書房。
將衣襟隨手扔掉,葉炎羅知道那聖上顯然已經是按耐不住的調查自己了,想來一場場陰謀和設計又該出現了吧!
聳聳肩膀搖搖頭,這是個非常難做的動作,不過葉炎羅倒是做的很自然,當然這不能說明任何事情,隻能證明他身體的靈活性是相當驚人的。
長長的歎了口氣,葉炎羅突然發現自己真的變得越發傷感了,看著四周還是燈火通明的房屋,甚至還有一些打扮的像是妖精的女人,不斷扭腰擺臀的拉攏客人,還真是有種無語。
正想著回去好好休息一覺,然後明天上學,但他的眼神卻落在了一個人腰間,那人是個漢子,身著一身黑色綾羅,雖然顏色顯得很平淡,但其衣服的品質,葉炎羅相信定然不便宜。
對方腰間懸掛的是一塊玉佩,一塊很普通的圓形玉佩,不過上麵寫著的兩個字卻讓葉炎羅很是驚訝。
‘生命’的確,上麵寫的正是生命兩字。
懷疑的皺皺眉頭,葉炎羅猜想對方這玉佩一定是跟生命有關心的,想來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忽略生命,因為人家當年跟了自己,其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自己的玉佩,然後找到至親之人,卻沒想到這事一下就擱置在哪了,雖然他也派人出去找尋,很無奈的是傳回來的結果就隻有一個。“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