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塞姆的拳頭已經離阿草的臉很近,阿草甚至能感到那拳頭攜帶的戾氣。
但他並沒有任何的害怕,害怕?他從來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他麵色並無絲毫變化,在拳頭近在咫尺的時候,他才動,動的並不是整個身體,而隻是他的手,右手。
他的右手伸出,看去仿佛就像平常人抬起手那般,但是,當這看似不經意的一抬手,卻使洋人塞姆臉都扭曲變形,那個麵前瘦弱的男子,那隻細如枯犒的手,五指箕張,緊緊抓住了那在眼前的粗大拳頭,一陣“咯咯吱吱”的聲響顯得尤為清脆。塞姆張大了口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帶著求饒的眼神看著阿草,滿臉痛苦之狀。
就連剛才尚鎮定自若,信心滿滿坐在那喝酒的英武男子也皺起了眉頭。
站在男子身後的另一個洋人見同伴不敵,氣憤異常,大吼一聲,向背對著他的阿草衝來。
阿草並沒放開那洋人塞姆的拳頭,但同樣警惕著後麵的襲擊。
另一個洋人衝到阿草身後不過步外之時,隻見阿草一記反踢,直中洋人小腹,洋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一腳的力道如此之大,直將自己踢飛出去,龐大的身體撞翻了一張桌子,頓時乒乒乓乓的想起一陣破碎聲。
英武男子眼見兩個手下被阿草一招製服,再也做不住了,很氣憤的站起身來,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陶昆的聲音。
“阿草,隨便教訓下就行了,別把人搞殘廢了!”陶昆走進酒吧,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聽到陶昆的吩咐,阿草自然不敢不聽,冷哼了一聲,放開了塞姆,塞姆一手拖著一手,被阿草弄疼的手怎麼也抬不起來,但自知也不是阿草對手,即使再心有恨意也不敢有所動作,隻好重又退回到英武男子身後。
男子看著陶昆,笑容又浮現在臉上,那種偽善的笑容。
陶昆轉過身來,看到那男子,雖然他在自己酒吧鬧事,但並沒表現出氣憤的神情,反而哈哈大笑的走了過來,並張開了雙臂,就像見到很久不見的老朋友那般。
除了陶昆和那英武男子,其餘人沒一個不感到不解與意外,就連阿草也不例外,眼神中也透著疑惑不解。
“佐藤!真是一想你你就來了,哈哈哈哈!”陶昆大踏步的走到那男子麵前,一把擁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英武男子也同樣拍了拍他的背。
陶絲絲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爸爸,這到底怎麼回事?”
陶昆笑了笑,道:“這位是佐藤,爸爸的生意夥伴,也是很好的朋友。”
陶昆看著陶絲絲當然知道她的疑惑,便問佐藤道:“佐藤,你來之前怎麼不通知我,反而跑到我的酒吧來搞這麼一出?”
佐藤也笑了笑,道:“我隻是想給昆哥一個驚喜而已,哈哈哈哈!”
說著二人相視大笑,陶昆邊道:“真是驚喜啊!”
佐藤道:“隻是嚇到了陶小姐,真是過意不去。”
陶絲絲冷哼了一聲,走到了陶昆身邊,她顯然對這個佐藤並沒好感。
這時佐藤突然轉移目光,看向了阿草,問道:“我很想認識下昆哥這位很厲害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