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光頭男子瞅了瞅阿草,問道:“你是他兒子?”邊說著邊指了指那鼻青臉腫的中年男子。
阿草並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他欠你多少錢?”
光頭男子一拍沙發,道:“好,痛快,我光頭星就喜歡跟痛快的人打交道。”說罷光頭星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出三根手指,“三十萬。”
聽到光頭星說出的這數字,中年男子臉色大變,氣道:“光頭星,你想錢想瘋了,我隻不過輸了三萬塊而已,怎麼變成三十萬了?”
“光頭星是你叫的嗎?”押著中年男子的一個漢子一把扭住了他的手,直疼的他哇哇直叫。
阿草身形一晃便到了那漢子麵前,漢子還沒反應過來,空著的一隻手就被阿草抓住,並一把反扭過來,這下那漢子的叫聲比中年男子的叫聲還大,阿草聲音冰冷的道:“你再不放開他的手,我就不敢保證你這隻手還能拿東西了。”
這時包括光頭星在內的人都被阿草這快不可疾的身手給嚇了一跳。
那漢子很聽話的放開了中年男子的手,阿草冷哼了一聲也甩開了他的手。漢子退到一邊托著那快被阿草弄脫臼的胳膊滿臉痛苦夾雜著氣憤。
光頭星眼神陰冷的盯著阿草,問道:“兄弟,混哪條道上的?”
阿草並沒理會光頭星,而是轉過頭來看著中年男子,問道:“你到底輸了多少錢沒給?”
中年男子神情激動,道:“就三萬,我沒撒謊,真的就三萬,我發誓!”
聽到中年男子的回答,阿草頗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來,對著光頭星道:“三萬塊我明天就叫人送給你,現在你把人放了。”
“哈哈哈...”光頭星大笑著:“你小子真是有膽子啊,不打聽打聽我光頭星是誰?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就叫我放人?嘿,你當我是混假的啊?”
光頭星怒視著阿草,又道:“三十萬,放下錢就放人,不然就先砍他一隻手!”
一聽到光頭星的話,押著中年男子的另一個漢子立刻從背後拿出一把片刀,阿草距離他並不遠,眼睛的餘光一看到漢子拿出片刀,迅速的側身一個直腿向漢子踢去,漢子手剛舉起腕上就被阿草的腳踢中,手上吃痛,片刀脫手而落。
見此情景,光頭星不禁大怒不已,從來沒人敢在自己地頭撒野,這要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在道上混?於是指著阿草吩咐道:“給我砍死他!”
房間中的幾個人一聽到吩咐都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片刀,全向阿草衝了過來,場麵突然變的混亂起來。
這些平時欺弱怕強,最多在街上打打架的小混混們哪裏是阿草的對手,幾乎都還未近阿草的身便被阿草拳打腳踢的送出老遠,不過他們還真不愧是皮厚肉粗之輩,被踢倒或被拳擊中,忍痛接著又撲了上來。
中年男子趁機逃出漢子的鉗製,並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送他一腳,並馬上又跑到了阿草的身後躲著。
房間裏打得乒乒乓乓的,外麵卻沒有一個人去理會,人們還是自顧自的賭博,這樣的事對於他們這些天天在此賭錢的賭徒來說是太習以為常了,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大驚小怪。
隻有在房門外看門的小青年豎著耳朵聽裏麵的動靜。
就在這時,陶絲絲走進了賭場裏,她環視四周,除了滿臉興奮得像打了激素似的賭徒外並沒發現阿草的影子,這時看到小房間外青年鬼祟的動作,陶絲絲覺得阿草可能就在那小房間裏,於是便朝小房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