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河市大小幫派無數,但是也有幾個實力不小的幫派相互製衡,小幫小派更是數不勝數。彭老大能掌管本市最大的酒吧,可見其實力不俗,整個市區的東街都歸他管,雖說彭老大其貌不揚,但在離河市的名氣卻不小,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風卻也是遠近聞名的,這就是他的立足黑道之道,雖然他手下的人數不如其他老大多,但是因為夠狠,所以在離河地位也不同凡響。
彭老大來到一間最裏麵的包間,小弟上前打開門,包間裏的沙發上正坐著七八個人,幾個坐陪小姐風騷的依偎在他們身邊,極盡妖嬈風騷之本事。男男女女,在燈紅酒綠之中勾勾搭搭,****至極。這也是他們向往的生活,吃喝玩樂,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為了這樣的生活,他們也流過血,出過汗,換來這樣生活的代價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有的人甚至自己也不知道,當他們第一次拿刀的時候,他們也一樣手發抖,額頭冒冷汗,他們也怕,但是,漸漸的他們就麻木了。
彭老大等人一走進包間,包間裏的幾個人都向他望去,坐在沙發正中間的一個男子平頭,蓄著小胡子,耳朵上打著耳釘,長的不算英俊,用一句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很有型,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
“火車老弟,哈哈哈,光顧我的生意也不打聲招呼?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啊。”彭老大臉上大笑著對坐在中間的那個男子說道,不過笑的有多假,大家都心知肚明。
火車,在離河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三十歲就當上老大,可見其能力不一般,道上人都知道,火車最重義氣,對自己的兄弟很好,那怕是一個小羅羅,隻要有事,他都會出麵幫忙。正因為他為人如此義氣,所以很得人心,兄弟們都很為他賣命,在離河名頭自然也就響了起來。
火車冷笑了聲,道:“彭老大,小弟哪敢打擾你啊,隻不過是這兩天打全興的場子兄弟們辛苦了,所以來你這裏犒勞犒勞兄弟們。”
“不錯不錯,道上全都知道火車老弟對兄弟是最好的。”彭老大朝火車豎了豎拇指,又道:“全興這家夥太猖狂,火車老弟不收拾他,老彭我早晚也得收拾他,說好每個場子大家一人一半的,居然暗地裏吞我的錢,你說氣人不氣人?”
彭老大就好像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但火車以及他的兄弟們聽到都皺緊了眉頭,他們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這意思就是說全興的場子他也有份,自己打了全興的場子,也就是打他的場子。看來這彭老大並不是來盡地主之誼,而是來興師問罪的了。
火車的臉色有些尷尬,喝了口酒,過了會才抬起頭,問道:“原來全興的場子彭老大也有份,那麼你是想找我算算帳?還是......”後麵的話火車並沒說下去,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
“哈哈哈。”彭老大笑了笑也坐了下來,道:“火車老弟別多想,全興的場子我是有份,但是也隻占了一半,全興那家夥道上都知道,是個唯利是圖的家夥,難成大氣,現在火車老弟拿下了他的場子,那我們合作可就不同了,其實我老早就想和火車老弟合作呢,火車老弟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有情有義,跟老弟合作至少不會吃虧被算計,哈哈哈。”彭老大長著滿口惡心的大黃牙,但卻偏偏喜歡笑,還喜歡笑得很大聲,將那口大黃牙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