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不會也每日跟著他們在武場訓練吧?”元安一臉驚詫的望著上座淡定喝茶的爹爹。
何青佐放下手中的茶杯朝著元安睨了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怎麼,肖師父可是頂尖的教頭,我還沒說覺得教導你們這幫小蘿卜頭可惜了呢。”
“我不想和他們一起訓練,再說了我有師父了。”說著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自豪的說:“我的師父可是最厲害的!”何青佐聽到這話心裏不得勁了,癟聲道:“他最厲害,那爹爹呢?”
元安想也沒想,把心裏的排序脫口而出:“師父天下第一,元安天下第二,爹爹嘛,天下第三。”說完,便覺不妙,隻見自家爹爹黑著一張臉,說:“元安,以後每日到軍營報到,肖師父說你任何不是,便陪著你祖母去廟堂半日。”何青佐萬萬不承認自己居然吃那個樊鈺的醋。
元安一臉悲傷,陪祖母念佛別說半日就連一個時辰她也待不住啊,不能吃東西,還不能到處溜達,隻能乖乖跪著蒲團上這是要憋死她。
馬上調整一下臉部表情,可憐兮兮的小臉湊到了何青佐跟前,手上牽住衣角左右輕晃著,撒嬌道:“爹爹,好爹爹,寶的爹爹乃是天下無敵大英雄,誰也比不過。”見何青佐臉上表情舒緩下來,慢慢翹起的嘴角,元安心道有戲,再接再厲:“爹爹,寶不要每日都定時去軍營嘛。”開玩笑,她何元安是那麼守規矩的人嗎,每日都去軍營除了跑步肯定還有其他的勞什子事兒,她那點抽空玩耍的時間豈不是都給擠沒了。
“這事兒沒商量,寶乖乖的去遵守,你聽話爹爹改日命人給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樊鈺的武功超絕,肖米順的兵法了得隨了他倆的眼,此後那他的元安可是誰也比不過去的。
元安聽見兵器眼睛都亮了,但還是逃不過去軍營報道的命運,看在兵器的份上元安咬咬牙應下了,誰叫一把趁手的兵器現在對她來說是最大的誘惑呢。
此後的禁軍東營,那可是有熱鬧可看了,禁軍的將士們整日沒事幹就愛溜達到營地最裏邊兒的太子伴童營瞅瞅。不怕事大就怕沒戲看,元安因著有了寇大公子這尊佛在,臨著一步硬是沒有把那群細皮嫩肉帶著些傻乎乎氣質的貴公子小姐們給收入自個跟前。
這就是好戲的開端了,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這不是東營的孩子營形成了一種態勢,元安帶著一幫糙小子整日就愛去碰個瓷惹個事兒。
寇大公子那一肚子壞水兒的主,能讓一群隻靠武力不動腦子的傻蛋們騎在脖子上拉屎嗎。答案顯而易見,每每元安他們氣勢洶洶的惹事兒,然後灰溜溜哭喪著臉去找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