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天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十天,至少現在我是這麼認為。
等我真正醒來時,發現我已經躺在一個手術台上,周圍圍著一圈穿著青綠色衣服,戴著口罩和防護鏡的大夫,無影燈刺得我眼睛有些發花,但身體仍舊就是一動也不能動,麻木而無知覺,那種感覺我很熟悉,我被麻醉了,一年多以前我體驗過這種感覺。
雖然我覺得就像一隻被綁在手術台上被解剖的猴子,不過我還是挺高興,由衷的高興,我終於從那種無窮無盡、無助而又難以忍受的壓抑、憤怒和痛苦中逃脫出來了。
一名大夫注意到我醒了過來,對我說,不必擔心,骨骼強化已經成功完成,現在正在為我做神經改造手術。
我知道,神經改造手術是神經強化的一部分,由於我的身體要比以前強大了十多倍,原來的神經係統已經不適合我現在的身體,許多神經係統要重新改造。
當然,因為我的基因是經過改造過的,即使不做這神經改造手術,我的身體也會自發的進行改造,但這個時間太長了,一般至少要幾十年,而且還有一定的失敗率。
幾十年後,我該是個老頭了,那時,就算自身成功完成了對整個神經係統的改造,恐怕也沒多大用處,他們總不能派一個顫巍巍的老頭去與強大的奧特曼打架吧。
不對,奧特曼好像也是地球上的,雖然不太愛護公共和他人財產,有些變態,喜歡虐待一些小動物。
手術進行得很成功,而且這裏的醫療水平顯然跟我們縣裏的大夫不是同一級別的,雖然我不曉得他們在我的身體上劃開了多少道口子,不過如今我身上看不到一處疤痕。MD,這技術要是拿出去賺錢,鈔票還不“嘩嘩”地往口袋裏流?
手術完成之後,又給我打了一針,據說叫神經係統進化催化劑,三天後,我的神經係統就會被全麵激活。
下了手術台,我剛邁了一步,眼前一花,“砰”的一聲,貼到了對麵的玻璃牆上,鼻子裏濕漉漉,暖暖的,有液體流出,我手一抹,流鼻血了。
在場的那些大夫哈哈大笑,一名大夫扶住我,對我說,我的神經係統這幾天會有所紊亂,建議我慢慢的適應,這幾天以休息為主。
我看了看剛才下床的位置,離這麵玻璃牆足足有五米的距離呀,我一步就跳過來了,這成績,無論是跳遠還是跑步,奧運會奪冠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難道超人不是出生在可瑞普頓星球,而是誕生在南極,批量出品?
不得不說,從手術室到宿舍的這段路我吃足了苦頭,時而晃晃悠悠如一名醉漢,“啪”地就摔了一跤,時而快如閃電,“砰”的一聲撞到牆上,輕重緩急完全顛倒了,以前的常識全都不管用。
見我實在不能控製住自己的身體,一名大夫推來一輛輪椅,讓我坐在上麵,把我推回了寢室。
路上,我遇到了王霏,同樣坐在輪椅上,額頭上頂著兩個鴿子蛋,頭角猙獰難道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哈哈哈哈!”我笑了起來,王霏同學白了我一眼,沒給我好臉色看,指著我說我是色狼,見到美女就流鼻血。
我一抹,還真流鼻血了,MD,早不流晚不流,偏偏這時候流,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回到了房間,張大叔正在床上躺著,看樣子並不比我好到哪裏去,這地球衛士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當得了的。
躺倒在床上,跟張大叔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不知不覺眼皮漸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已經可以正常的走路了,一些簡單的事情也可以做了,女神係統傳來消息,通知我們去訓練室參加恢複性訓練,專門的教官在那裏等著我們。
草草地梳洗完畢,就跟張大叔,王霏姐姐來到了訓練場地,一位姓吳的教官負責我們的恢複性訓練,訓練以恢複為主,主要是為了讓我們更精準的掌握我們的身體。
王霏一直不理我,大概還在為我嘲笑她生氣。
不過這姑娘很好哄,休息之時說幾句笑話,拌幾句嘴,她就把對我的不滿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看來,我若是去泡妞,應該是大神級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