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基地,我們的快活日子也快結束了,傑克遜告訴我們,我們不久就會送到訓練基地去,接受為期三個月的基礎訓練。
馬丁也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這三個月可不好過,又跟我說不要跟本土艦隊的人搞得太僵,說完朝我眨了眨眼。
我心中迷惑不解,正要問他,卻見王霏則在一邊與阿德爾伯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不是說的H語,也不是Y語,更不是島國鳥語K國語什麼的,這丫頭笑得十分開心,眼睛似乎在放光,難道是春心動了?
離開南極的日子終於到了,送我們走的不再是那種土得掉牙的737,而是前幾天救張大叔的那種運輸機,正確的機型應該是,Y-DW32型小型人員運輸機,由於輕盈靈活,所以又有一個綽號叫“雲雀”。
跟我們一起被送走的還有七名一齊接受改造的新學員。
雲雀可以垂直起降,的確像一隻快活的雲雀飛過了雲層,飛行得十分平穩,我們座在裏麵幾乎沒有什麼感覺。
才飛了四十多分鍾,雲雀便朝下降落下去,透過虛擬的外景,我看到一片浩瀚無際的藍色大海,遠處的有幾處島嶼,島嶼上鬱鬱蔥蔥,長滿了樹木。
雲雀就在其中的一處島嶼上降落,掠進了一個岩洞內,停在了岩洞內一個平台之上。
我們走出了雲雀,由一名軍士領著來到了地麵之上,安排好了住宿,這裏的條件顯然沒有南極基地好,我們十人被安排進了一間二十多平米的宿舍中,宿舍是高低鋪,不分男女,正好是五個床位,十張床鋪。
這讓我十分驚訝,偷偷地望了一眼王霏,這小姑娘的日子不好過了。好在廁所洗輿間有兩套,倒是分男女。
宿舍裏的條件十分簡陋,除了床,十隻衣櫃,就隻有空調,連椅子都沒有。宿舍與隔壁有一道門相通,那邊是我們日常各自學習的地方,整齊的擺放著十張辦公桌,兩兩相對。
分配好床鋪,我與張大叔同一個床位,我睡上麵,張大叔睡下麵,王霏則和一名叫喀秋莎的R國姑娘分到了同一床位,我們這一批,總共十人,剛好是四女六男,看來分配床位的時候,他們還是考慮了男女有別。
雖然有些牢騷,我們還是接受了這裏的安排,畢竟,我們十人在南極基地都混得比較熟,彼此之間比較了解,沒有那麼男女之間的芥蒂。
才吃過午飯,修息了一會兒,一名中士抱著一大堆衣服,陪著一名中尉走進了我們的房間,我們正在發愣間,隻聽那名教官操著正宗的Y語大聲叫到:“立正!”
我傻了傻,見大家都從床上跳下來,我也翻身下了床,卻不知該站在哪裏,隻好依照著以前上高中時老師教的,挺胸收腹,兩腿並緊,兩手貼於大腿處,腳跟相靠,腳尖張開站好。
那名中尉哼了一聲,看了看手表,大聲說:“稍息,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穿好衣服,整理好軍容軍貌,到操場集合,超過十分鍾的,圍著操場跑十圈,做三百個俯臥身。你們的製服由士官科爾分配,每人兩套,他報到誰的名字,誰才能上前領取,明白了嗎?”
“明白了!”大家稀稀拉拉的答道。
“大聲點,一點底氣也沒有,當什麼兵?”這家夥大聲吼起來,我的耳朵幾乎被他震聾了。
“明白!”大家放開嗓子吼道,這種鏡頭我在電視上看多了,一般他會再說,再大聲點,聽不見,然後blablabla。
“嗯”沒想到這家夥似乎沒這興趣,哼了一聲,又看了看表,說道:“現在是下午13點33分,我會在操場上等你們,記住,隻有十分鍾。解散!”說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