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果然沒說虛話,這家夥簡直沒把我們當人看,瘋狂的訓練那還也就算了,最受不了的是這家夥是個虐待狂,一時半刻不揍人,他就手癢癢,雞蛋裏挑骨頭,像我這麼守規矩的人,也能被他抓住把柄,平均每天也要被抽三四十棍。
最可氣的是,就連美女他也不放過,王霏隻偷偷地說了一句,“都什麼年代了,還練飛刀,飛刀能打得過飛彈嗎?”這話被喬治聽見了,他叫停了所有人,讓王霏將手貼在鋼板上,刀光閃過,血花四濺,於是嬌滴滴的王霏姐姐的芊芊玉手便與鋼板連到了一塊,太TM凶殘了。
王霏姐姐疼得眼淚“嘩嘩”地往外湧啊,我心裏麵也酸酸的,可那家夥理也不理,大聲問道:“現在,你還能用什麼去發射飛彈?”說完一把拔下飛刀,伸出舌頭舔了舔殘留在刀尖上的鮮血,神情滿是滿足。
WK,這家夥真是TM的變態,難怪他會留在這裏當教官,他要是回到了家鄉,不變成電鋸殺人狂,我學狗叫,圍著這納西尼島爬三圈。
不得不說,這事的確有震懾力,這件事過後,再沒有人敢議論他的決定,他要求我們做的事,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全力以赴,盡可能完美的完成。
因為,這家夥是瘋子,而我們偏偏是這個瘋子的手下,訓練基地的高層也似乎不關心我們的死活,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服從吧,反正苦日子隻有這三個月,熬熬就過來了。再說,惹怒了他,誰也不能保證下一次的飛刀不是衝著我們中的哪一個的腦袋而來。
這樣一來,我們所受的懲罰反而少了起來。
但是,我經常聽到他自言自語地說:“別以為這樣便能逃脫我的折磨,我有的是辦法,我要榨幹你們每一滴血。”這話聽得我心裏發毛,我想,其他的學員也應該是差不多吧,沒有人會懷疑他隻是在嚇唬我們,因為,這家夥真是個瘋子。
日子略微好過了些,不過又有人找我們的麻煩。不錯,就是本土艦隊的那些雜碎,他們已經惹我們很多次了,隻是我們不想找事,忍氣吞聲,這次他們居然把德席爾瓦狠狠地揍了一頓。
德席爾瓦是我十個人中的一個,BX人,比我晚大概三天去南極基地,全名叫迭戈?羅德裏格斯?德席爾瓦?貝拉斯克斯,BX人的名字都這麼長,有的甚至更長,後兩個字節分別表示他的父姓和母姓,前麵兩個字節才是他的名字,一般口頭上叫他的父姓就可以了,當然也可以叫他“迭戈?德席爾瓦”。
BX人學曆史估計是件很麻煩的事,這叫我想起了動畫片《小倩》的那句經典台詞:“真的好低調哦,嗯,他們出家人果然是不喜歡沽名釣譽,所以連取名字都取得這麼複雜,教人想記也記不起來,真是用心良苦啊!”
話說回來,今天中午訓練快結束的時候,暴君因為不滿意德席爾瓦表現,要他圍著操場跑二十圈,再加五百個俯臥身,所以他錯過正常的就餐時間,當他來到食堂時,正好碰XX國的那幾個小鬼子,這些小鬼子做事太猖狂了些,故意把口水吐到他餐盤裏,找了個借口,群毆了德席爾瓦一頓。
下午訓練開始時,暴君瞥了鼻青臉腫的德席爾瓦一眼,指著他的鼻子說,再去跑二十圈,做五百個俯臥身,被人打還在這裏裝可憐,星際艦隊不需要這種沒卵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