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要是攻中了,馮西山的肋骨至少要斷三兩根,三個月下不了床。我這些天的功夫不是白練得,比起十多天前醫院前,我的搏擊技巧明顯上升了許多。
這也難怪,我有雅典娜的幫忙,要學什麼功夫沒有?而且我的大腦、神經、身體都是經過改造過的,學東西特別快,一個招式,學個三五遍就基本上記住了,隻是缺少實戰經驗罷了,雖然隻練了十來天,不過,的確是強多了。
沒想到馮西山也會那麼兩手,反應也快,伸手一推,居然將他懷裏的那美女朝我推了過來。
“啊!”那美女一聲驚叫,眼看要被我打成重傷。
我跟那美女也無仇無恨,不想傷她,不得已,隻好硬生生地收手,身子往旁邊一閃,讓開了那美女。就這麼一遲緩,馮西山已經逃開,張一凡四人追了上來,將我又團團圍住。
麻煩,真是麻煩!我心裏抱怨了幾句,抖擻精神,又與張一凡四人戰做了一團。
剛才是趁著張一凡四人不備,才衝出了包圍圈,如今這四個家夥,手裏揮舞著特製的鋼棒,聯起手,不求有功,隻求無過,再想衝出去,還真不容易。
我偷眼朝馮西山那邊一瞧,那小子正在打電話,不曉得是在叫人還是報警,反正哪一樣對我都不利。我眼紅了,大喝一聲,硬生生朝張一凡撲了過去,根本不顧另外三人的進攻。
張一凡吃了一驚,顯然他沒料到我會拿出這種打法,閃又不能閃開,一旦閃開,我又會衝出去,這時馮西山身邊可沒那美女可以當擋箭牌。沒有其他的選擇,張一凡隻能硬生生格擋。
“砰”“砰”“砰”“砰”四聲,我一連挨了四棍,背後三棍,肋下一棍,我隻是微微閃開了要害。
真TM疼呀,背後的那三棍不用說,一定把我打得皮開肉綻,特別是這肋下的那一棍,隻打得我喉嚨一甜,一口血水就噴了出來,看來是受了內傷了,這一棍就張一凡打的。
也就是我,皮糙肉厚,經得住打,才承受得住這四棍,若換個旁人,恐怕早趴到地上,爬不起來了,體質稍弱,隻怕就玩完了。
武學裏有種說法,叫“怕棍不怕刀”,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使棍的一般是內家高手,棍中藏有暗勁,所受的傷也是內傷,相比起刀劍留下的皮肉之傷,內傷更為嚴重,更難痊愈,畢竟五髒六腑難以鍛煉。
不過我不同,我的內髒也受了強化,受得住這四棍。我咬著牙挨了這四棍可不是白挨得,一胳膊夾住張一凡的短棍,順手抓住他的右胳膊,右拳猛地向他胸口砸去。
這次他想躲也沒法躲了,隻得用左手抵擋,哪裏抵擋得住,我的力量和速度比他可強多了,隻聽“嘎嘣”一聲,他的肋骨被我打折,內髒也被挫傷,“哇”的一聲,張一凡也吐出一口淤血來,神色頓時委頓下來。
我要再來幾拳,張一凡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了,不過,正如他所說,我與他之間其實沒什麼仇怨,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隻在他後腦勺砍了一手刀,將他砸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