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婷婷緊緊的抱著常樂,生怕常樂會突然消失不見,而一族那些小混混又會找她麻煩,剛才她真是被嚇到了。
“婷婷,你現在不能回醫院,先去換身衣服,順便洗一下。”
常樂把吳婷婷帶到一家旅店,隨後出去給吳婷婷買衣服,等到回來時,吳婷婷羞紅著臉躲在浴室,她的衣服穿不成了,此時又沒衣服,所以非常尷尬。
倒是常樂,也許是隻把吳婷婷當做妹妹,親人的緣故,坦然笑道:“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先對付的穿著,等到了省裏再買好的。”
“一哥,那小子太厲害了,也不知道姓吳那個小娘們哪找的姘-頭。”
這人無緣無故被常樂打了兩頓,此時都恨透常樂了,巴不得眼前的一哥派人嫩死常樂。
“黃毛,你和吳婷婷認識時間長,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一哥瘦高瘦高的,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
“一哥,你容我想想,我好像能想起來那個人是誰。”
黃毛蹲在地上,不停的畫著圈圈,在思考常樂和吳婷婷的關係,隻是抓不到重點。
“你們是在找我嗎?”
常樂竟然出現在這裏,並且沒有人攔著他。
“你是誰?”
“是你?”
“我想起來了,我靠,你咋在這。”
黃毛剛想起來常樂和吳家的關係,就被突然進來的常樂嚇到了,剛出口的話,也憋回去了。
“我叫常樂,吳山泉是我爹,吳婷婷是我妹妹,吳淩浩是我弟弟,我記得我在醫院的時候說過,難道你們忘了嗎?”
常樂話音一落,一哥扭頭看著眾人,喝道:“你們不是說不知道嗎?”
“一哥,別生氣,我們是不信,吳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誰知道哪冒出這麼一狠茬。”
“你就是一哥?一族的老大?”
常樂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一哥,輕聲道:“這名字,你配嗎?”
“小子,你說什麼呢?”
“小比崽子,我看你是活夠了。”
“給我揍他!”
一哥還沒有說話,周圍的人就開始咋呼起來了,一個個就像是遠古戰神一樣,牛得不得了,隻是沒有人向前走,全都聚在一起,算是聲討常樂吧。
常樂見這些人吵吵的挺厲害,但是一個衝上來的都沒有,不由拍拍手,道:“一哥,你手下就是這些完蛋玩意嗎?”
一哥臉色鐵青,對著咋咋呼呼的一夥人吼道:“都給我閉嘴,丟人現眼。”
說著,一哥看向常樂,低聲道:“我看哥們也是出來混的,不知道是混哪的,以前怎麼沒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我隻是一個小人物,隻是家裏人不長眼,得罪了一哥,所以過來請罪來了,不知道一哥想怎麼處置我。”
“你什麼意思?”
一哥皺著眉頭,覺得常樂來意並不是說的那麼簡單。
“我真誠的道歉,並且事情的經過我也清楚了,是因為我弟弟找你收賬,你不給,並且冤枉我弟弟,說我弟弟搶你的錢,一哥,我說的是否正確?”
一哥沉默了一會,突然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我陷害他的,是我小人了。”
“一哥別這麼說話,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找你麻煩了,本來我還想廢你一手一腳呢。”
常樂的話讓一哥一愣,緊接著從常樂的臉上看不出玩笑的成分,並且他看得出來,常樂真有廢他的想法。
一哥腦清目明,可是手下人卻不是,聽見常樂的話,頓時覺得是在打一哥的臉,不由站出來怒道:“你什麼東西,敢和一哥這麼說話,我看你真是活夠了。”
“哈哈。”
常樂突然失心瘋一樣笑起來,看著一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常樂站起來,指著一哥,“這你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你惹了我的家人,即便我走,也要幹幹淨淨的走,不想有人整天惦記著我。”
半個小時後,常樂走出一哥的地盤,而一哥等人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一人一手一腳,常樂說到做到。
一族這個縣城小組織,對常樂來說,實在是太小了,簡直如塵埃一樣,可是在別人的眼中卻不是這樣,特別是縣公安局,簡直是除了心頭一大患,甚至都沒有追究做這件事的人,隻當啥都沒發生。
回到醫院,吳婷婷和吳淩浩已經收拾完了,就準備和常樂一起去省裏了,可是吳山泉和吳母卻對常樂說不想去。
吳母對常樂語重心長的說道:“在村子裏呆一輩子了,左鄰右舍的都認識,去省裏,還回來嗎?”
“媽,我哥是說給爸看病,又不是定居,你怕啥?”
吳婷婷毫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