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帶人下來的時候,常樂已經離開了這家賭-場,所以,青年找了半天,最後還調出監控,才發現,常樂已經離開了。
常樂在這家賭-場贏的錢不多,因為他知道,羊毛不能在一隻羊上拔。
八田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臉色難看的青年,出聲問道:“人呢?”
青年知道八田又有借口對付他了,但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走了,在我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走了?
八田忽然一笑,猛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青年的臉上,怒道:“你是幹什麼吃的,就讓人走了?你讓我怎麼向老板交代?”
八田很生氣,一米五的個頭卻有兩米多的氣勢,當然,這是在青年的麵前,在其餘人麵前,他還是一個侏儒。
“對不起,八田先生,我會向老板請罪。”
青年低下了頭,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八嘎呀路,死啦死啦地,支那豬。”
八田憤怒的轉身,不再理會青年。
青年在八田轉身的刹那,猛地抬起了頭,若不是身邊人眼尖,攔住了他,他也許會嫩死八田。
待八田離開後,青年身邊一個年紀相仿的同伴低聲勸道:“周哥,這麼長時間都忍下來了,不急於一時,咱們還要等待時機。”
“時機嗎?”
周勇興念叨了一聲,腦海中不由想起在賭-場中看見的身影。
一種直覺,周勇興覺得,時機應該到了。
而此時的常樂,已經來到了另一家賭-場,和之前一樣,常樂並沒有使用透視異能,而是找那些點背的人,就這樣,常樂也贏了不少錢。
一夜時間,常樂跑了好幾個場子,等到天亮後,常樂已經是八千萬的富翁。
而那些老板也都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吊絲青年席卷各大賭-場,統計出來,竟然贏了八千萬。
這資金已經是相當於何家賭-場的流水賬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何倫輝目光陰沉的看著旗下各大賭-場負責人,怒聲問道。
在澳門,何家是賭-場最多的家族,同時,也是昨夜損失最大的,光是在何家賭-場,就被青年卷走了五千萬。
“何先生,那個小子是突然出現的,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早上我聯係拉斯維加斯那邊的負責人,也沒有人見過他,所以,我們現在還沒查到他的來曆。”
“說了這麼多,就最後一句最有用,也是借口,找不到,查不到,我何倫輝想在澳門找一個人,有這麼難?”
何倫輝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成熟穩重,隻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和何賭王的性格有很大的差異,何賭王雖然號稱賭王,但卻經常給人留一條活路,但是,何倫輝不一樣,他喜歡趕盡殺絕。
各大負責人頭頂見汗,誰也不敢先說話,都怕惹怒何倫輝。
“何先生,櫻花府負責人八田先生想見你。”
何倫輝的秘書推開會議室的門,輕聲說道。
“八田?”
何倫輝眼睛一眯,隨後點了點頭,道:“今天會議就開到這,今晚如果那個青年再次出現,就把他留下,想在我手裏圈錢,也不看看我是誰。”
說完,何倫輝示意秘書把八田帶進來。
八田跟著秘書走進來,還沒等說話,就聽見何倫輝語氣生硬的說道:“八田先生,如果你還想要你的狗眼,希望你不要亂看。”
八田尷尬的咧了咧嘴,收回注視女秘書的目光,咳嗽了一聲,對何倫輝說道:“何先生,昨晚有一個青年卷錢的事情,您聽說了吧?”
“那又何如?”
何倫輝毫不在意的看著八田,說道:“我何家輸得起,怎麼,八田先生輸不起嗎?”
八田被何倫輝的話嗆的夠嗆,沉默了好一會,八田才站起身,對著何倫輝鞠躬道:“既然這樣,八田就先回去了,場子裏還有好多事情呢。”
“慢走,不送。”
何倫輝拿起一根雪茄,仔細的修剪著,沒有起身送八田的意思。
“八嘎呀路,支那豬,死啦死啦地。”
離開何氏集團,八田一拳打在後座上,扯過一年輕女子的頭發,按了下去,怒道:“賤人!賤人!支那人全都是賤人!”
“一份魚子醬,一份牛排,七分熟,謝謝。”
常樂除去偽裝,一身華貴的衣服,翩翩公子模樣坐在西餐廳,瀏覽著澳門網頁,嘴角微微上揚,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背影。
“懸賞嗎?看來澳門很不歡迎我。”
坐在對麵的肥龍聽見常樂的嘀咕聲,無語的說道:“當然不歡迎,一晚上八千萬,誰掙錢也沒有你快啊。”
說著,肥龍忽然提醒道:“樂少,不管怎麼說,何家也是澳門的龍頭家族,咱們現在不宜和他們發生矛盾,不然,去拉斯維加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