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習慣別人的安慰,他不習慣安慰別人。兩個人就彼此僵硬在屋內久久無語,安靜的屋內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喘息聲,情況一下子變得曖mei了起來。
蒼夕放下手中的長劍,緩身坐在了語姿身邊,一隻手圈起語姿的腰身,另一隻手愛憐的擦去語姿眼角殘餘的淚水。長年握劍的手,粗糙而有力,撫在語姿嫩白的臉上顯得有些微微的刺痛。但這種刺痛的感覺令語姿很舒心,很親切。
語姿趴在蒼夕懷裏,把頭埋進他黑色的衣衫內,淚水在她的衣衫上沾染出一大塊一大塊的水漬。溫涼的淚水,狠狠燙穿了蒼夕的冰冷的心。
蒼夕把手指伸進語姿烏黑的長發裏,用力扳起語姿的頭,看著被淚水迷蒙的媚眼,俯下身吻了上去。
語姿伸手環住蒼夕的脖子,張嘴等待著蒼夕的邀請。蒼夕喘著粗氣,舌尖探入語姿的紅唇,淡淡的掃過語姿的唇齒,深入輾轉進語姿的口腔,與她狠狠的糾纏在一起。
仿佛像是失去了呼吸一般,所有的氧氣隻能從蒼夕哪裏得來,一聲呻吟從語姿的嘴角溢出。蒼夕呼吸一滯,眼底浮出幾絲情欲的顏色。身體開始變得滾燙,手也開始不安的遊動起來。
語姿緊緊的擁住蒼夕,身體緊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滾燙的體溫:“蒼夕,你會陪著我嗎?永遠永遠的陪著我,不要離開!”
蒼夕輕吻著語姿的發髻,唇瓣緩緩地掠過耳畔,聲音沙啞而性感:“不會離開。永遠都隻屬於你!永遠!”
“嗯。”語姿應吟了一聲,眼光變得迷離起來,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了蒼夕的懷裏,任由蒼夕一件一件的解開自己的衣衫。
吻由耳畔慢慢滑至語姿裸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在頸肩留下了一朵朵香豔的吻痕,像魅惑無邊的小花盛開在語姿潔白的身上,隨著蒼夕的吻一路下盛開下去。
蒼夕用牙輕輕啃咬著語姿美麗的鎖骨,舌頭靈巧的舔弄著鎖骨處的凹陷處。粗糙的手掌滑進語姿的衣衫內,揉捏著語姿柔軟的胸。
此刻的二人都已經早已拋卻了理智,蒼夕的胸中仿佛急欲著什麼,可是卻找不到發泄的途徑。語姿感受到蒼夕的暴躁,人也似乎意思到了什麼,嘴角揚起壞壞的笑,眼底浮出了幾許戲虐的神色。
她怎麼忘了,蒼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純情男子,此刻的暴躁多半是yuhuo焚身卻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語姿想到此處不由得咯咯笑起,蒼夕惱怒的看著語姿,臉也變得一陣紅,一陣白的。雙手緊握著語姿細嫩的肌膚,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水,狠咬著語姿胸前的肌膚,仿佛是在懲罰語姿的輕笑。
吃痛的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暴躁中的俊美男子,語姿有些無奈:“蒼夕,你要把我的衣服脫掉,還有你自己的。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蒼夕聞言一怔,似懂非懂的看著語姿。對於房事,作為殺手的他從來都沒有去了解過。在從前生活的日子裏,蒼夕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殺人,看著到別人溫熱的鮮血灑在自己的腳下盛開出嬌豔的花,感受著主宰生死的快感。殺戮,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