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離元宵晚會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自從語姿和蒼夕和解之後,蒼夕便想影子一樣跟在語姿身側,寸步不離的守著。
語姿最近幾日非常的忙碌,白日裏經常喬裝打扮成女兒裝,戴著麵紗,到帝都各大布行去訂做衣服。晚上又不遺餘力的給眾舞女們排練著舞蹈。然後傳了召了媚部和雨部的部主,把歌舞樓中大部分人全都換去,衝進了聽雨樓中新的血液。
現在的歌舞樓已經成為了聽雨樓的分部,而且由語姿親自掌管。
雲使被自己遣派出去巡查了血魂殿雲遊右使的行蹤。讓他盡量不要打草驚蛇,但必要時候可以除去,比如當雲遊右使知道語姿真實身份的時候。
風使被語姿遣派出去查找上一屆聽雨樓主的下落。語姿知道那日白狼沒有要了她的命,但是語姿也是不會放過次次要至自己於死地的人,畢竟她可不什麼傻不拉幾白雪公主。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一點,語姿向來都很清楚。
黑貓被語姿托雨部的部主帶回了聽雨樓,代理語姿處理一些緊急問題。堂堂的一個聽雨樓,沒有一個在樓裏主事的可不行。而且語姿又不可能把聽雨樓的總部召集到帝都來。這樣,就算是大家會同意,語姿也會一巴掌拍死自己。把自己最有力的條件暴露的他人麵前,語姿可不幹這種耍猴戲的舉動。而且耍猴戲的起碼還能收錢,但語姿這麼做了,隻能收磚頭,把自己活活砸死。
白狼倒是一直都呆在府中沒有離去。想想也是!白狼它隻要是跟著自己,基本上每一天都是大塊大塊的肉肉伺候著,不用像別的狼一樣,每天都不停的為獵物而奮鬥著。而且白狼在府中,除了語姿和蒼夕敢碰他之外,其他人都跟見瘟疫一樣,有多遠,躲多遠。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回頭就在狼肚子裏變成一坨屎,從此銷聲匿跡在這世上。
子沉和語姿依舊是沒有見麵。子沉依舊是和曼諾巧花前月下,約會不斷。不是遊湖,就是吟詩作對,也不知道盜版了唐宋八大家多少的詩句。有時候語姿很想找王子沉談談,讓他把自己抄襲過的詩都列一張表起來,以免自己哪天一個不注意和他背了同樣的詩。搞得最後打官司,爭版權。
但語姿依舊是沒有去找過子沉,隻是從一些下人的口中得知他最近的消息。蒼夕本來是想偷偷的帶語姿去的看子沉的,但卻被語姿拒絕了。
當蒼夕已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語姿經常會說:“你丫的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不喜歡我你明說啊!何必把我往你情敵那兒送。”
一聽語姿的話,蒼夕當場氣結。一把拉過語姿就是一頓狂吻。
此時的語姿坐在歌舞樓的院子裏的一張石板登上,麵前擺著的是一架架子鼓,手裏拿著棒槌,是不是的發出一些有力混亂的節奏。
蒼夕提劍走來。寒意未退,但他卻發現了語姿頭上細密的汗珠。從懷裏拿出帕子心疼的為語姿擦去:“休息一下吧!”
語姿握住蒼夕為自己擦汗的手,笑道:“我要坐你懷裏,這是凳子太冷了。”
蒼夕拉起語姿,自己坐了下來,又隨手把語姿圈入懷中:“這裏冷,為什麼不到屋子裏?”
語姿靠在蒼夕的胸口,凍得通紅的小手很自覺的伸進蒼夕的衣內取暖。冰涼的指尖感受著蒼夕傳來的熱量,忍不住吐出口氣:“屋子裏空氣沒有外麵好,不比屋外內激發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