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軍營之中,蒼夕抱這語姿躲在一出不易讓人察覺的角落之中。炙熱的氣息噴在語姿而後,癢癢的感覺讓語姿很不舒服。彼此的發絲由於相近的緣故而互相糾結,纏纏mian綿的垂在兩人的胸前。
試圖從蒼夕的懷中掙脫開來,但他如鋼鐵般堅硬的手臂緊固住語姿不安躁動的身體。身體不經意間的摩擦讓蒼夕呼吸一滯,呼氣變得更加灼熱,啞著聲音說道:“別動。”
“你這樣抱著我,很不舒服。”語姿不悅地說道,似乎並沒有留意到蒼夕此刻的不對勁,身子扭動的幅度更加的大了些:“換一個位子吧!這地方太擠了!”
努力平複下自己紊亂的氣息,蒼夕抱著語姿潛進了主帥軍營附近的一座帳篷。
這裏大概就是平時士兵們休息的房間,現在正是練兵的時候,所以寬闊的帳篷內是空蕩蕩的一片。
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語姿拉了拉蒼夕的手,指著床上的一堆士兵的衣服說道:“我們化裝成小兵的樣子混進主帥的帳篷吧!”
蒼夕有些興趣缺缺,有些不大情願的拿過扔在床上的衣物。以自己的能力就算在軍營裏到處亂逛都根本不需要什麼喬裝打扮,而且小兵的衣服又髒又亂,向來為自己所不喜。現在因為語姿一聲令下而不得不穿上這些基本上一個月沒洗的衣服,蒼夕的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語姿也不管蒼夕現在心裏在想什麼,自顧自的換起了衣服。把匕首綁在小腿上,各個手指上都套上薄薄的指刀,手心一手一展,原本套在指尖的刀片都消失不見了。
睨了一眼臉色暗沉的蒼夕,嬉笑道:“不要不高興嘛!很長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現在這好有個讓我練手的機會,你好歹就配合我一下。要是你實在不高興,那就呆在這裏等我回來好了!”
讓他一個人呆在這裏,等她回了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先說現在語姿懷有身孕,她動一個手指頭,自己都擔心得不得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免得受到一點傷害。就算她沒有懷孕的時候,隻要自己跟在她的身邊,都不允許她獨自一人身處險境。
跟著她一起去,那是必須的!
知道蒼夕已經妥協,語姿笑著勾住蒼夕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兩個人換好衣物之後就出了帳篷,手裏拿著小兵專用的大刀,昂首闊步走在各個軍營之間。隻是一眨眼間的時間,兩人就來到了不遠處的主帥的帳營,彼此相會對視了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兩名小兵身邊。
主帳外的兩名小兵隻覺疾風吹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雙雙昏了過去。
語姿微微一笑,一手撩開簾子,躬身走了進去。
主帳內的將帥正是阮淵海手上最得力的將軍,鄧建鄴。
鄧建鄴一見兩名小兵低著頭走了進來,不由蹙起了眉,沉聲道:“你們是誰?何人準許你們進入主帳?”
語姿笑著抬起了臉,不著聲色的打量著眼前這位三十多歲的將軍:“我們不是誰,隻是受人所托來告訴將軍一個道理。”
鄧建鄴微微眯起了眼,黑色的眸子連閃過了懷疑和探究的神色,語氣平靜的說道:“受人所托告訴本將軍一個道理?”
“嗯!”語姿笑著點了點頭:“是一個很重要,但也是很基礎的一個道理。我想,將軍應該不會不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