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這樣也是無濟於事的!因為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假如和或許,都是那不切實際的幻想與猜測。
一路的敲鑼打鼓,這是繼聖語姿嫁給玄鳳孤之後整個帝都最為喜慶的一天了!
不知為何,原本徐徐的小風一下子變得有些急促,語姿蓋在頭上的蓋頭也被微微吹起。
眼中閃過一絲冷銳,嘴角勾起了一絲冰冷的笑。
還是來了麼?不顧自己已經有留一條後路了!這場婚禮,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
不知從什麼地方忽然冒出了許多的白衣蒙麵殺手,原本喜慶的街道一下子尖叫聲四起。
語姿坐在轎中巋然不動,就連抬著轎子的轎夫也是麵不改色的往前走,仿佛前麵就是光明的救贖,眼前的一切血腥與殺戮似乎都不存在於眼中。但是站在語姿不遠處的喜娘可就沒這麼鎮定了!
喜娘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尖叫連連,差點就沒昏過去。
就當白衣殺手快要離近語姿的身側之時,一群銀衣殺手又從不知名的地方冒了出來,阻擋了白衣殺手的進攻。
頭蓋下傳來語姿波瀾不驚的聲音:“喜娘要是在叫一下,我便命人把你扔在此處好好練練嗓子如何?”
一聽語姿的話,喜娘馬上閉上了嘴巴,連哼都不敢再哼一下。
迎親的隊伍似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依舊筆直的往前行進。
白衣殺手一看迎親的隊伍馬上要離開了,為首的白衣殺手忽然腳尖一點飛掠上了花轎,輕盈的落在語姿的身側。
就算不要別人報名號,語姿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你還來做什麼?”
白衣殺手凝視著端坐在眼前的紅衣女子,握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你當真要嫁給他?”
頭蓋下語姿眉梢一挑,譏諷的說道:“我不嫁給他,難道還要嫁給你不成?當初在舞華的時候我就已經放你一條生路了,完成了我對你的諾言,希望你以後莫要糾纏,否則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
“嗬嗬!”白衣殺手大笑:“你這是放我一條生路嗎?!我寧願你當初就一劍殺了我,省的我現在此番心痛!”
“是你背叛在先,也容不得別人說什麼!”語姿冷冷的說道。
“可是我有自己的苦衷!”白衣殺手急切的說道:“如果不是你一味固執的要幫蕭淩風,你我現在也不會變得如此!”
“那也隻是如果!”語姿冷冷的打斷:“雲間澈,你現在所說的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如果!什麼東西都不是如果得來的!當初你已經選擇放棄和背叛,現在的你已經沒有資格來攔下我!而且我告訴你!誰要是破壞了這場婚禮,我就要誰後悔投胎做人!我說到做到!絕對不是什麼如果的假設!”
“你當真這般決絕?”雲間澈心痛的說道。
“知道我的決絕,逍遙左使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語姿冷聲問道:“你可不要耽誤了我的行程!”
“耽誤你的行程?”雲間澈冷笑著反問,手指著依舊麵不改色疾走的轎夫:“這些轎夫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轎夫吧!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毫不猶豫的往前走,並且步履穩健,絲毫不喘氣。這樣的轎夫,隻有聽雨樓才有吧!”
“這些人確實是聽雨樓的人!”語姿直言不諱的說道:“誰讓娶我的是聽雨樓的玄部部長,影公子呢!”
至始至終,語姿都沒有對除子沉,江竹,蒼夕以外的任何一個人提起自己是聽雨樓的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