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零現在隨時可憐,情況其實也很無辜。因為當初抓聖語姿的時候他可是一點也不知道的,隻是聽下人喊起所以采取湊湊熱鬧,卻不想直接就被黎柯抓了過來變成了一張活生生的肉票。
但盡管這一切似乎都不關抹零什麼事,但是眾人還是對抹零沒有什麼好態度,看著他真氣亂竄痛苦的樣子都沒有為他止住真氣。唉!誰讓他的哥哥得罪了他們的樓主,這仇暫時也隻能報在他弟弟身上了。
骨風拿著冰刀,放在火上渡了渡,有用媚笑拿來的烈酒洗盡:“男子全都出去,媚笑部主留下,否則影那家夥找來,可就不關老夫什麼事了!”
眾人一聽皆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骨風的意思,一個個都走出了屋子。
黎柯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捎帶上抹零,兩指一點黎柯的幾處穴道,如同拖死狗一樣的將抹零拖了出去:“前麵的苦可是受夠了?如果你再敢逃走的話,我可以保證,你絕對要承受比這一次還要烈十倍的痛苦。”
抹零咬牙,不語,一雙眼眸確實惡狠狠的盯著黎柯。
待眾人都出去之後,媚笑緩步走到語姿身邊,溫聲軟語的說道:“樓主,媚笑可要為您寬衣了。”
“麻煩你了。”語姿虛弱的笑了笑。
媚笑掩嘴一笑,美目流轉之間已是無數風情。
骨風慈祥的笑著,手中的冰刀泛著清冷的光澤,一手伸進懷中拿出一瓶藥來:“這時麻弗散,樓主服下一粒,屆時屬下拔出箭羽的時候樓主不會痛昏過去。”
語姿笑著搖了搖頭:“多謝骨部主好意,但是語姿不願躲過這疼痛。因為語姿想要用著刻骨的痛,記住曾經的傷害。”
骨風一怔,隨即笑著點頭收回玉瓶:“既然樓主有此意,屬下也不多說了。”
媚笑溫柔的繞過語姿的雙臂,手指一勾,原本被箭射穿連接在箭羽上的衣料瞬間破開一個大洞:“風伯,可以開始了。”
語姿閉了眼,也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骨風手中的冰刀一閃,長箭一折兩段。刀鋒向下,被箭射中的地方頓時頓了一道口子,開始呈紫色的血還沒來得及流出,箭尖就已經被取出,整個速度快的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銀針閃動,語姿直覺左肺上針紮般的痛刺入骨髓。額角冷汗直流,但語姿卻不曾哼出一聲,死死的咬著牙記著這疼痛的感覺。
媚笑有些心疼的看著咬牙死撐倔強的語姿,伸手拂去語姿額角的冷汗,心想道:若是影公子在這裏看到樓主這般,一定是心疼的緊吧!影公子雖是冷情冷性之人,但對樓主確實癡情到了骨子裏。平日裏九大部主雖是相間的時候不多,但每個人有什麼樣的性子,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可以通過聽雨樓密集的情報網知道的。
不知過了多久,語姿以為自己就要混過去的時候就聽見骨風放下冰刀的聲音。
“好了。”骨風將拔出的箭尖扔在一邊,暗自鬆了口氣:“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樓主身上所中的毒了。”
語姿隻覺得肺部如同烈火燃燒般的疼痛,隻是呼吸一下就已是痛的讓語姿冷汗直流。
牙咬問道:“我中的是什麼毒?”
骨風撅了撅胡子,思索了片刻說道:“前麵我為樓主拔箭的時候發現樓主的血液已呈紫色,想來應該是毒侵肺腑,已至五髒。而樓主的血液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甜之氣,如果不是特別留意,很難令人發現,我想樓主是不是當初曾中過蝕骨睡香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