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人一驚,快捷無倫地一側身,雙手齊出,閃電般攻向前後堵著的兩人。而那個乖乖被牽著的母親,則突然發難,用自己的身體撲向前麵的人,右手鬼魅般伸出,成鶴嘴模樣點向那人的喉結。那個女孩更加陰險,身體猛地後仰,右腳倏地彈出,目標指向在後麵堵截的年輕人的襠部。
已經堵在候車廳大門口的年輕人,在遭受到白發人和女子的聯合夾擊時,卻並不慌亂。他後撤一步,讓開白發人的右掌和女子的突襲,接著猛向前衝,硬生生將女子撞飛出去,結結實實砸在門前不遠處的瓷磚台階上。撞飛女子後,他腳步不停,突然使出一招鐵板橋,右腿一個倒踢金鍾,將偷偷從大廳裏跑出來,在後麵準備偷襲他的黃發年輕人踢得仰天摔倒,鼻子和嘴巴鮮血直冒,隻能躺在地下嚎叫,再也無力爬起來。
連續放倒兩人,那青年連看都不看,眼睛緊緊盯著不斷後退的白發人,一步步朝前欺去,口中冷冷地說道:
“‘飛鷂子’,今天你還能飛起來嗎?趕緊束手就縛,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你變成‘死鷂子’。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在後麵實施堵截的年輕人,早就提防著。見女孩突施暗襲,身體微微一扭,讓過她的飛腳,隨後右腳踏前一步,一掌拍了過去,嘴裏喝道:“小小年紀如此歹毒,看來留你不得!”
青年看來練的是大力金剛掌之類的硬功夫,右掌起處一股勁氣朝著女孩罩去。女孩偷襲不成,急忙就勢臥倒,整個人如陀螺般旋轉起來,向著那名青年迫去。她越旋轉越快,整個人已經看不清,隻有寒光在不停地閃現。
青年並不慌亂,腳下不停地遊走,始終在那個圈子之外。等到他靠近台階的邊沿時,一頓腳,身子突然升起來,女孩正好旋轉到他的腳下。這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青年人懸在離地一尺多高的空中,雙手互搓幾下,隨即平平地向下壓去。那個不停旋轉的女孩猛地一滯,突然間就停了下來,臉色慘白地趴在地上不住喘氣。
年輕人一邁腿,落在實地上,背著手看著已經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女孩,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沒有一點感情地說道:“怎麼樣,還想繼續逃嗎?你們黑山雙珠作案累累,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如今可是到了清算的時候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在不住後退的白發人,嘴裏輕輕哼了一聲,一改剛才的氣定神閑,像一頭豹子般疾撲而上。白發人早已心生怯意,對付前麵的青年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如今加上一個勁敵,更是生路全斷,鬥誌早就消失殆盡,隻想著怎樣脫身。眼看後麵的青年虎撲而上,不由亡魂大冒,雙手抱拳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頭求饒。
疾撲而至的青年猛地停下身形,與同伴對望一眼,自己走到白發人跟前,伸指疾點,封了他的雙臂穴道,這才喝令他站起來,用手銬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