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給黃哥賠罪。”
“楊小天,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這也是為了你好。”
“就是嘛,你一個人受罪沒什麼,但拜托別連累大家。”
見此一幕,楊晴惱怒不已,忍不住站出來嗬斥。
“你們還有沒有點是非觀念。”
“明明是他們先挑起事端的,憑什麼要小天道歉。”
她的話剛說完,另外一個聲音又跟著響了起來。
“楊晴說的不錯,當眾讓人下跪,未免太欺人太甚了。”
聽到這話後,楊小天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
對方站在楊月紅等人身後,約莫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衣著樸素,一條牛仔褲都洗得發白了,白襯衣的內領口處,開始泛黃。
但小夥子很是精神,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說話更是鏗鏘有力,絲毫啊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怯場。
楊小天認識這人,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幾個兒時玩伴之一,名叫楊鐵。
記得小時候,他家境貧寒,隻上到初二就輟學打工去了。
自那之後,就再也沒見到。
不過,看情景,他這幾年貌似過得並不如意。
楊小天相信,楊鐵並不清楚自己的事情。
因為,就算是周鼎這個二線富二代都不知道,更何況他這種掙紮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
危難,就是一道檢驗友情的考試題。
楊月紅轉身嗬斥。
“楊鐵,你瘋了,想死別拉大家夥做墊背。”
楊鐵並未反駁,他本就不善言辭。
說完之後,默默地站在了楊小天的身後,以實際行動,來闡述自己的立場。
對麵,保安黃經理冷笑道。
“很好,還有誰要跟這小子一起死。”
全場,在無一人敢說話。
周鼎心中樂開了花,他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
那樣一來,楊小天就會更加的倒黴,既然如此,何不在添一把火。
“黃哥,這家夥如此的有恃無恐,恐怕真的有後台,我看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保安黃經理一聽這話,兩眉一挑,說道。
“就算是有天王老子給他做靠山,老子也要廢了這小子。”
“我就怕這小子是真的在扮豬吃虎啊!”
周鼎說這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天塌下來,老子頂著。”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上!”
兩名手下如狼似虎般衝了過去,伸手就要抓楊小天。
嘭嘭——
接連兩聲沉悶的聲響傳來,兩道人影倒飛出去,將後方的屏風都給砸倒了。
一個高約兩米的景德鎮大花瓶被打了個粉碎,渣子四散橫飛。
聽到動靜,大廳裏來來往往的客人,頓時被吸引了過來,也有不少快步離開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酒店裏這種尋滋生事的多了去了。
見到楊小天動手,楊月紅惱怒不已,大聲嗬斥。
“楊小天,你瘋了,竟敢對黃哥的人下手。”
“你能打倒兩個,能打倒幾十個麼!”
“莽夫,純粹就是個莽夫!”
周鼎幸災樂禍不已,在他看來,楊小天今天不死也得殘廢,弄不好變成植物人。
很快,又有十幾個人嗷嗷叫著衝了上去,掄起手中的甩棍砸向楊小天。
這些螻蟻,楊小天視之若草芥,根本就不正眼看待,舉手投足之間,一道道人影倒飛出去,慘叫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