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自從坐上家主的位置以來,無時無刻不是戰戰兢兢。
尤其是近來,旗下不少產業,接連遭受馮家的襲擊暗算,關門停業,手下人更是傷亡慘重。
在即縣的幾處樓盤,連連遭受挫折。
還沒等開盤就接連出了好幾起大的事故,迫使停工整頓,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開工。
包括,先前安置楊家村村民的一處樓盤,要麼停電,要麼停水,要麼大白天的公認有匪徒入戶搶劫。
致使大家人心惶惶,物業員工集體辭職,人事係統一度陷入癱瘓狀態。
除此之外,更為嚴重的是,先前投資唐家的所有勢力以及個人。
在一夜之間,全部反悔。
他們不惜賠償違約金,也要強行扯出注入的資金。
如此一來,唐家所投資的不少項目,被迫擱淺,損失極其的慘重。
近些天來,種種不利的消息,接二連三的傳來。
唐韻分身乏術,精神十分的疲憊,已經有好幾天晚上沒有好好的睡覺了,兩眼圈發黑。
但即便如此,也難以掩飾她那冠絕群芳的容顏。
她明知這是馮家在暗中操作,但卻拿對方無可奈何。
因為唐家的那些侍奉,要麼投降馮家,要麼被迫離開,或者幹脆被殺死。
現在,隻剩下了一個姓周的長老,不離不棄的留在她身邊。
但也僅僅是半步築基的修為,根本就無力扭轉大局。
而此時,在她對麵的沙發上,一名年齡大約在二十八、九歲的青年,正斜躺在椅子上,若無其事地瞧著唐韻。
麵前的這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讓他的內心深處,升起一絲強烈的占有欲。
他就是馮家的一代天驕馮呈霸,兩道劍眉豎起,好像長槍一般,直刺蒼穹,彰顯著他那霸道與不羈的性格。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灼灼生輝,折射出咄咄逼人的寒芒,好像一頭嗜血野獸,令人不敢正視。
而在他身後,站著一群手下,個個伸手矯健,勢力最低的也是先天五品。
尤其讓人感到諷刺的是,這當中還有幾個長老以前是唐家的供奉,現在改旗易幟,投入到了對方的陣營之中。
這個時候,一名麵呈絳紫色的長老,走到唐韻身前,微微一躬身,說道。
“唐總,我們家少主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兩條路,要麼投降,要麼滅亡。”
“做人不要太固執,良禽擇木而棲。這個道理我想你比我更懂!”
此人雖然言語謙卑,但是神態之間,卻掩飾不住的鄙夷與嘲諷,似乎是在施舍對方。
唐韻麵色鐵青,並未答話,隻是扭頭看向窗外,眼神出奇的冷靜。
終究是執掌著一個大家族,即便是身陷危難之中,氣度依舊沉穩,淡淡地說道。
“區區一隻狗,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
“你……”
這話似是戳到了他的痛楚,那長老氣結不已,他的臉本就是絳紫色。
如此一來,更加紅得通透,羞怒難當。
忍不住的就要上前,但此時,從唐韻的身後站出一名老者。
這人皓首白須,好像剛剛受過傷,麵色發黑,胸口塌陷下去一個拳頭大小的坑。
在唐韻遭受眾叛親離的時候,隻有這名周長老沒有離開她。
前天,在唐韻外出開會的時候,突然遭到暗殺。
為了保護她,周長老身受重傷,險些性命不保。
本來,以他的傷勢,就算是邀請高手療傷,最少也需要臥床休息大半年方能勉強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