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我上……把這小子丟海裏喂魚……”
杜少的嘴角被打豁了,說起話來,不住地漏風。
回過神兒來的眾保安,抽出腰間的不鏽鋼甩棍,嗷嗷叫著衝向楊小天,就好像一匹匹窮凶極惡的狼。
圍觀的人群,下意識的朝後退去,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身後,歐陽妮妮被這一幕給嚇壞了,發出一聲尖叫,小臉慘白。
“別怕!”
楊小天護在她身前,隻是緩緩的伸出一隻手。
那修長的五指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元氣。
“啪!”
就見他手一揮,那不經意的樣子,宛若在驅趕一隻蒼蠅蚊子。
“啊!”
慘叫聲響起,一名保安倒飛出去,將身後一長串的桌椅給撞倒,又將後麵的圍欄都給撞彎了。
噗通掉入後麵的大海中。
場中,就見楊小天手臂頻頻揮舞,一陣陣劈裏啪啦的清脆聲響起。
圍在他身旁的一名名保安,朝著四麵八方倒飛出去,慘叫聲不絕於耳。
人影橫飛之中,楊小天拉著歐陽妮妮的小手,緩緩地朝著杜少走去。
那悠閑的神態,宛若閑庭信步。
這哪裏還是打架啊,分明就是花前月下的約會。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就聽楊小天淡淡的說道。
“枉你們自稱為武者,卻甘願做他們的走狗。”
“武者的臉麵都被你們給丟盡了。”
說話的功夫,隨手就是幾巴掌,把圍在身旁的幾名武者給抽飛出去。
杜少眼見楊小天一步步走來,就好像麵對一頭凶獸,嚇得不住地後退。
楊小天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淡淡地問道。
“現在聽明白了麼,讓姓柳的滾出來!”
“滾出來……”
“出來……”
他這一聲吼,暗中運上元氣。
如同滾滾雷聲,朝著四周源源不斷地擴散開去,眾人被震得耳膜生痛。
與此同時,在遊輪的某個豪華氣派的包廂內。
歐式風格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燙著金黃色的爆炸頭,麵容冷酷,翹著的二郎腿有節奏地抖動著。
在他身前,跪著三個顫栗不已的中年男子,個個身上血痕累累,地上的羊毛地毯都給染紅了。
窗戶外,時不時地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柳少……饒命……啊……”
窗戶外,傳進來一陣陣隱約模糊的慘叫聲,但很快就被海浪給吞沒。
在柳少的手中扯著一根繩子,一直通向窗戶外麵。
繩子的另外一端,捆著一個中年人。
隨著他的每一次鬆手,那人都會落下海中,被緊隨遊輪的鯊魚給撕咬。
稍不留意,就會命喪大海。
血腥味兒彌漫的海麵上,鯊魚會越來越多。
下一刻,就見柳少猛地一用力,一道血肉模糊的身影,從窗戶淩空飛了進來。
“吧嗒!”
掉落在眾人麵前,那人被咬得遍體鱗傷,兩條腿都被咬斷了,露出森白的骨頭茬兒。
眼見這殘忍的一幕,三名男子嚇得癱軟在地上,麵色蠟黃。
麵前,柳少陰沉地笑道。
“四個冥頑不化的老家夥,先前本少爺好言好語的商量,讓你們把女兒乖乖送到我的床上。”
“可你們他媽的不聽話,非得逼著老子跟你們玩兒。”
“現在玩兒得開心麼!”
“哈哈……嘻嘻……”
說到最後,他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聲,一張臉跟著猙獰扭曲。
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