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也知道我手裏的這個東西不是普通的東西,這真是法器,和上一次對付你的那個東西是屬於一樣的物品。上一次你能夠伴在法器的手中,而且敗的如此狼狽不堪,這一次你同樣可以。而不一樣的結局就是上次你逃跑了,這一次你絕對逃不掉了。”白天這個時候昂起頭,以一種高傲的姿態看著那個別墅的主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從氣勢上已經完全的壓倒了他。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上一次怎麼樣?你們怎麼知道我上一次和那個臭小子都大戰結果怎麼樣了?還有你怎麼知道那個小子手裏拿的是法器?”當那個別墅的主人知道白天這一句話之後,他完全驚訝,他根本就不知道白天從哪裏得到了這個消息,而且那個時候根本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地下室裏麵大戰而已,沒有其他人看見的,就連他的那些手下都完全被那個小子給製服了。
“因為我看到了你的那個地下室,從那個地下室裏麵戰鬥的痕跡。我們就知道你是和有法器的人戰鬥過了。而且和你戰鬥的那個法器,正是出自我們師傅的手。”看到那個別墅的主人如此驚訝,白天這個時候也是好心的向他解釋了,消除了他心中的疑惑。
“為了讓你死都可以瞑目,我大師兄也是好心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也跟你說吧,上一次對付你的那個法器正是我的,是我借給我的那個朋友,他用來對付你的。你還在驚訝,為什麼我們會這麼容易就能找到你吧?”師弟這個時候也是完全警惕了起來,而且還在向那個別墅的主人挑釁的。
“臭小子,快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麼隱蔽的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找了才對,而且你們怎麼知道我躲在地洞下麵?”這個時候那個別墅的主人很顯然已經被激怒了,他瘋狂的向我們吼著。其實至於我們怎樣找到他,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才是最大的心病,他根本就不知道。本來自己在這裏療傷療的好好的,而且很快就能夠出過了,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被我們狠插一腳,把他給找到了。
所以這件事情才是令他最為氣憤的,同時當他聽到了,上一次打傷他的那個法器,居然是出自我們師弟的手,這個時候他完全已經把目標鎖定在我們師弟的身上了。“你這個可惡的混小子,如果不是你的那個法器,就憑那個臭小子根本就傷不了我。你們如果沒有法器的話,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呢?就憑你們四個人嗎?你們四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沒有想到這個人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候還如此凶狠。
“你也不要說這種話來嚇唬我,你這個時候隻要把你手裏的那個妖器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放過你。而且你隻要保證你以後在工作上,進行公平競爭,不要再用那種邪門歪道來對付別人就行了。”白天這個時候也是放鬆了下來,伸出自己的手向他討要那個妖器。
“白天你不會真的想要放過這個家夥,你可要知道這個人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這一次必須要將他鏟除才行了,不然的話放虎歸山,會後患無窮的。”大白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看著他,並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是怎麼想的,難道他是用這種方法來麻痹那個別墅的主人趁機對她發起攻擊嗎?
“嗬嗬。就憑你個臭小子也想用這種方法來麻痹我,你配嗎?當老子還在社會上打拚的時候,你怕是在娘胎裏還沒吃奶吧?就憑你還想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我,真的是太可笑了,還是拿出你的實力來說話吧,不然的話一切都是白搭。”那個別墅的主人聽到白天這句話之後,冷笑了兩聲,然後譏諷著白天。
當那個人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們很明顯看到白天麵部的表情已經開始慢慢變了,本來還是麵帶笑容的,現在他的臉色開始冰冷了起來,而且從他的眼神中我們完全可以看到一絲殺意。“看來這個家夥是完全的激怒了大師兄,大師兄這個時候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了。你這個家夥居然激怒了我們大師兄,你現在就自求多福吧!”當實地看到了白天那副表情之後,他小聲的和我們說的那後一句話是對那個別墅的主人說的。
我們不清楚師弟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但從師弟的這句話中,我們可以知道,他應該是比較了解生氣時候的白天,因為我和白天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從來就沒有看見過他真正生氣的樣子。白天給我的感覺總是一副麵帶笑容的儒雅公子形象,我也不知道白天如果真的生氣起來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個時候我也是非常的緊張。
突然覺得這個時候氣氛非常的怪異,從白天的身體周圍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這個時候我盯著白天看在自己的額頭都有一些冷汗開始冒出來。“既然你敢說出這種話來激怒我的話,那麼現在就做好準備被我痛扁一頓吧。”本來還是低著頭的,白天這個時候突然抬起頭來看,他的眼神中迸發出一種犀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