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埋怨著,一邊揮著拳頭去打黃天白。
對此,黃天白隻是笑著應對,任由我的小拳頭捶打他的胸口。
看到他連反抗也不反抗,我瞬間沒了脾氣,便主動的停了手。
結果黃天白卻在這時抓住我的手腕,聲音輕柔的問了句“媳婦,怎麼不打了?是不是心疼了。”
“滾,誰心疼你了,我是打的手疼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著。
其實我說的也不是假話,黃天白那胸膛結實的和鋼板似得,我打他幾下,他一點感覺沒有,我卻是打的手疼。
聽完我的話後,黃天白嘻嘻一笑,但很快的恢複嚴肅,對著我低聲說道“媳婦,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好,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弄出一個木板來。
將那木板遞給我後,黃天白道“你要是覺著打我手疼,就用這個打我吧,隻要你能消氣,怎麼打我罵我都行。”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炯炯的看著我,嘴巴抿著,一副認錯小孩的樣子。
我是被他這樣子給萌化了,當即丟掉了木板,然後一把抱住黃天白,趴在他的胸口喊了句“傻瓜,我才不打你,本來你就傻,要是再打出個毛病來,那我以後豈不是哭都來不及?”
不知道是不是和黃天白久了,我居然也能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了。
黃天白聽到我話,身子明顯一怔,但很快的他用雙手環住我的身子,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們兩個就這樣互相擁抱著,誰都沒再說話,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好一會功夫後,我想到胡九和蛇青炎還在外麵放哨了。既然我已經找到了黃天白,那就該和他趕緊離開才對,不然繼續待下去恐怕會夜長夢多。
“喂,天白,咱們快點離開這吧。”
我仰頭,對著黃天白說道。
本來,我以為黃天白聽完我的話後,會立刻和我走的。
可沒想到他卻是身子微微一顫,臉上露出一絲為難表情來。
“你怎麼了?難道你……你不想和我走嗎?”
看到他那表情,我原本激動的心情瞬間被交了盆冷水。
“小柳,我……我現在還不能走。”
黃天白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再良久之後才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的心瞬間跌入穀底,剛才的那些柔情片段全都被一一擊碎。
良久,我看著黃天白,眼眶含淚的喊道“為什麼不能走,你……你為什麼不能走!”
我大聲的嘶喊著,同時抓著黃天百的衣袖。
黃天白咬著牙,一副難言的樣子。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房間的門忽的被人推了開,一陣風吹了進來,帶著偏偏的桃花瓣。
“他不和你走,自然是為了留下和如煙成親了。”
一個雍雅的女人聲音傳來,我緊忙抬頭去看,卻是發現一個華貴無比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女人身穿鑲金雕邊華服,赤金色披風落地,頭上梳著高聳的發髻,珠寶銀飾綴滿。
她這身打扮華美中透著霸氣,給人宛如女帝一般的感覺。
因為女人進屋的時候是側著身子的,所以我隻能看到她半邊臉,結果當她轉身後,我發現這女人的那半邊臉上居然帶著一個金色的鏤空麵具。
這麵具給女人的威嚴中平添一絲神秘,而不知為何,我看到她這張臉後,居然又一瞬間的恍惚。
雖然我和這女人從未謀麵過,可她裸露的那半張臉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潛意識裏我好象是在哪見過她一樣,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黃天白此刻眉頭深鎖,她是有些警惕的看著華服女人。
“蟒金花……你怎麼來了。”
黃天白對著女人喊了句,而聽到他的話後,我是一愣。
蟒金花?這名字好熟悉啊。
我垂頭想著,沒幾秒後,便記起來了,這蟒金花不就是金花教主原本的名字嗎,好象金花教主就是一條大蟒蛇修煉得道的。
原來這個華服女人就是金花教主!她怎麼會突然來這?
我有些緊張的朝前望,結果金花教主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她一雙眼睛冒著微微的光,殺意濃濃的。
“我為什麼來?嗬嗬,黃天白,這裏可是我的府邸,我自然有權利出入任何一間屋子,隻是我可萬萬沒想到,你都要和我家如煙成親了,居然還金屋藏嬌啊?”
金花教主說著,朝著我們這邊邁出了一步。
緊緊隻是一步,金花教主便瞬移似得來到了我和黃天白身邊,隨即她是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朝著坐在床上的我抓來。
換做正常情況,我肯定是要閃躲的,可金花教主身上的威亞太厲害了,她靠近的瞬間,我整個身子都被震懾的麻在原地,壓根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