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訓斥我一通後,又開始嗚嗚哭了起來。
看她哭的傷心,我連忙安慰道“媽,會不會是你多心了,我爸不可能出軌的啊。”
隨著我說完,我媽便對著我幽幽的道“怎麼不會,這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但凡有機會,都會偷腥,小柳,以後你可要擦亮眼睛,別像媽似得,嫁了個衣冠禽獸。”
我媽現在估計是恨透我爸了,無論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當下,我也不再替我爸說好話了,而是轉而詢問我媽怎麼發現我爸出軌的。
我媽告訴我,她是在我爸住院的那段期間,某個晚上聽到我爸睡夢中一直在叫一個女人名字,那女人叫小蓮,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據我媽回憶,當時我爸一直叫著那個小蓮的名字,叫了好幾聲。
因為是在醫院,並且當時我爸身體還未康複,我媽也就沒當回事。
可誰知道出院之後,我爸居然又開始在睡夢中念叨起那個小蓮了,而且這回還喊什麼“小蓮,等我。小蓮,我愛你”這樣沒羞沒臊的話。
當即,我媽直接就把我爸給叫醒了,問他小蓮是誰。
我爸卻裝傻說自己壓根不認識什麼小蓮,讓我媽別發瘋。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不得而知了,我媽開始和我爸鬧了起來,然後就有了我剛才我進屋看到的那一幕。
“那這麼說來,媽你也沒有真正的抓到奸,隻是從我爸說夢話這點判斷他出軌的啊?”
我眨了眨眼,心想我媽這也太武斷了,夢裏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
“小柳,要麼說你還是孩子,不懂這些,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不是你爸白天一直想著那個叫小蓮的,晚上怎麼可能夢到她。我和他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之前都好好的,也是最近他才開始說夢話的,所以肯定是出軌了沒錯!”
我媽咬牙說著,而我卻是皺眉,心裏總覺著有些不對頭。
想了會,我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了,最後隻能求助的看向黃天白。
黃天白剛才也是聽到了我母親的話,現在他處於沉思狀態,見我看向他,立馬笑了笑,然後輕聲說了句“這件事有些蹊蹺,我想你還是應該去找你爸,從他那邊再了解一下情況。”
他說的也正是我想要做的,當即我讓母親先回房間休息,等到看著她睡著後,這我才出了門去找我爸。
在小區外給我爸打了個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好在黃天白在身邊,他隨便施展一個法術,就尋找到了我爸的蹤跡。
最終,我和黃天白在一家小酒館發現了正在喝悶酒的我爸。
“爸,大白天的喝什麼酒啊。”
我走到我爸身邊,直接拿走他手裏的酒杯。
見我忽然出現,我爸先是楞了下,然後低下頭歎著氣說道“小柳,對不起啊。”
“真是的,說什麼對不起啊。”
我坐在我爸身邊,抱著他的隔壁,然後低聲問道“爸,到底咋回事啊,我媽說你最近經常說夢話,老喊一個叫小蓮的女人名字,這是真的嗎?”
聽了我的話後,我爸點了點頭,然後嘀咕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做一個夢,夢裏麵我抱著一個沒見過的女人,然後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總感覺那個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一樣……”
我爸說著,用力的砸著自己的頭喊道“我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的,可是每次從夢中醒來,我都會有種很舍不得的感覺,很想快點天黑,然後去夢裏見那個女人。”
說完,我爸看向我道“小柳,你媽說的對,我不是個合格的丈夫,雖然我並未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腦子裏卻已經有這樣的苗頭了。”
看著我爸自責的樣子,我皺著眉頭對黃天白問了句“天白,你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我對著桌子對麵說話,我爸楞了下,一臉的驚訝。
我趕忙和他解釋自己是在和仙家說話。
黃天白盯著我爸看了好久,最終他和我低聲說道“媳婦,你還記著之前你爸的三魂七魄之已離體的事情吧?”
“當然記著了。”
我點頭,看著黃天白道“那件事和現在有關係嗎?”
黃天白微微吸了口氣,解釋道“正所謂陰陽分兩道,人死後,靈魂會進入地府,而如若要重新投胎,就要過奈何橋,喝下孟婆湯,但是前世的記憶並非是一碗孟婆湯能全部洗幹淨的,有些刻骨銘心的記憶和約定,那是落印在靈魂深處的,就算是喝了孟婆湯,也不會忘記,但卻會被封印。”
“一般這樣的記憶在投胎之後基本上是不會記起來的,但先前你爸的胎光離開身體,而胎光正式保存記憶的魂,雖然最終是回歸本體了,但也造就了一些問題。我想你爸最近做的夢,很可能就是前世記憶的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