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琅和李紅秀在小院子裏擺起了火鍋,李紅秀因為新奇,便聽命於仙琅做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情,比如挑菜、生火、添水。
一切食材準備完畢,仙琅自製了微辣醬,開始涮青菜和牛肉片。
久違了的火鍋!
李紅秀第一次這麼吃,吃的格外舒爽,便讓身邊小廝去拿酒來。
邊吃火鍋邊飲酒,吃的嗨了,仙琅也跟著小酌兩杯。
“我去衛生間。”
“衛生間為何處?”
“就是解手的地方。”酒香又醉人,從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淨房出來,仙琅長舒了口氣。
月色清冷,秋風習習,空氣中蔓延著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而此刻就在遠處,地處偏僻的桃樹下,隱約見到蘭妃窈窕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仙琅看到一個侍衛裝扮的男人將蘭妃緊緊擁入在懷,仙琅以為是酒意上腦的錯覺,可真實對話的聲音卻縈繞在耳畔。
就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可能是距離有點遠,風有點淩亂,腦子有點混沌,才沒能聽清他們的對話。
萬萬沒料到,冷若冰霜的蘭妃竟會與侍衛私通!頓時驚了,忍不住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往前踏了幾步,卻被腳下的小石頭絆了一下。
桃樹下的人頓時警覺,仙琅卻絲毫不為之所動,腰身突然一緊,被個人夾帶淩空掠走。
孟南潯把仙琅帶到了他在宮裏的居所,擰眉看著床上雙頰微紅的喬仙琅,要不是他去桃園散步,這個倒黴女人怕就成了他人的刀下亡魂。
翻了個身,姿勢極為不雅,孟南潯強迫症般調整了仙琅的姿勢。
“究竟喝了多少的酒。”嫌棄的看著喬仙琅。
“隻喝了兩小杯,這酒比我那裏的酒度數要高很多。”迷糊的回答著孟南潯的話,仙琅不舒服的再次翻身,無意中壓住孟南潯的衣服。
孟南潯冷冷的瞥她一眼,轉身欲走,未料衣服一角被她壓在身下。
使力抽出衣服,不想仙琅跟著力摔了出來,孟南潯手疾眼快一把接住她。
而距她的臉僅有一寸之隔,黑眸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時間似在這一刻停格。
一覺醒來,仙琅隻覺得腦袋死沉死沉的,又痛,“頭好疼。”
可能是昨晚喝完酒吹了冷風。哎,不對。這是哪兒?!
“明明沒有酒量,卻偏要喝酒。”李紅秀冷嘲熱諷的聲音低低傳來,“去撒泡尿就一夜未歸,以為你死在茅廁了呢。”
“啊?”仙琅眼裏泛著淚光,不明所以的看著李紅秀,自己好像喝斷片了。
“看在昨晚你做美食給本王吃的份上,今一早看你在茅廁門口睡得跟死豬一樣,就把你撿了回來。”李紅秀毫不掩飾的嫌棄著仙琅。
“那仙琅在這裏寫過王爺了。”揉了揉太陽穴,仙琅猛然驚覺,昨晚在上茅廁看到了蘭妃和一個侍衛私通!
“你怎麼了?昨晚掉茅坑裏了?”李紅秀笑著調侃道。
你丫才掉茅坑裏了!仙琅惱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見蘭妃和侍衛私通,這可是殺頭的重罪!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好生生在脖子上,仙琅虛抹一把汗。
“對了!祁公公說今兒個聖上要去東內苑馬球場。”
“去了有一陣了,你就安心休息吧。”李紅秀挑眉,安慰道。
“啊!聖上不會降罪於我吧。”真是喝酒誤事!不僅撞破蘭妃與侍衛私通,如今又耽誤工作。
李紅秀笑看她一眼,“本王替你說話,聖上不會降罪的。”李紅秀突然湊近仙琅,妖孽般的笑道:“你放心,從今往後,有本王在,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心似在此刻驟停,好像本尊靈魂作祟,仙琅心中對李紅秀充滿了心猿意馬。
仙琅覺得自己瘋掉了,拔腿就跑,收拾收拾趕去馬球場。
天往往不盡人意,仙琅剛走進馬球場,一個馬球就照著她的額頭打了下去。
仙琅捂著額頭痛哭,老天不作美,一天天的倒黴事淨讓她攤上。先彈琴被反噬,後又目睹蘭妃私通侍衛,這回又被馬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