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啊!可你是樓蘭王女的男人啊!剛要回駁,就見不遠處梨樹下的一玦裙擺,正是樓蘭王女的火紅與那耀眼的寶石。
“誰喜歡你!你別自作多情!”為了不惹禍上身,仙琅也不知這句話有意無意的傷了某南潯滿滿都是炙熱的心。
樓蘭王女跟梢,這是要捉奸在床的節奏!仙琅可不想被樓蘭王女盯上,自己倒是無關緊要,不能連累母親和流螢等人。
若說朝中的孟南潯是枚清冷孤傲的佞臣,戰場上是令敵軍聞風喪膽的大將軍,在情場上,他則是個比誰都要溫柔深情的男人。
在麵對仙琅的時候,他的心比誰都軟都脆弱,平素時常將仙琅的一些話當做玩笑,可有些時候,真亦假時假亦真,他也該認真了。
“未央宮上,無名殿內……”孟南潯陷入沉思,清冷的臉上雖沒有表情,實則心裏早已四分五裂碎一地。
“什麼未央宮、無名殿?你別瞎說!”仙琅轉身走到老遠,不提不想,一提仙琅便是滿心的怒火。
“到時我必十裏紅妝鋪長安,許你一場舉世無雙的婚禮。”
“我孟南潯此生隻取一人,隻求日月同輝、兩情相悅。”
“世界再大,也不要怕。隻要牽著我的手,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年前我們就成親。”孟南潯曾經說的幾句話在仙琅腦海揮之不去。
仙琅還是忍不住落淚,年前成親的諾言並未承諾。真情也好假意也罷,她不想被一個男人欺騙兩次,趁早了斷也罷。
看著仙琅看似灑脫的背影,孟南潯隻覺自己心底某一處被狠狠地戳疼了,換做任何的男人,恐怕早就被傷的魂不附體了吧。
好在孟南潯不是常人,心裏再難受,卻也隻將拳頭骨節攥的吱吱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孟南潯是否走了沒有,微微挪了下有點酸麻的腿。
隻聽身後落鳯的聲音:“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哼。”
從語氣到態度,這位樓蘭王女始終都是滿身的傲氣。
然而仙琅卻沒有理會她,落鳯自覺無趣,便徑直離開了。
這個時候,流螢從石屋裏睡眼惺惺的走出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仙琅。
“小姐,誰來了呀?”流螢嘟著嘴,還有點沒睡醒的樣子。
“附近的獵人。”仙琅搪塞道,然後整理好情緒,轉身笑著摟住流螢的肩膀,“大半夜的,快回去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意料之內的多出一雙熊貓眼,仙琅的感覺是腦袋剛沾枕頭上好像天就亮了。
和流螢一起去到虎狼山下,詢問一下是否有宮女提前出來。
得到的結果不出意料,沒有一個宮女提前出來,而虎狼山中貌似也意外的平靜。
仙琅的右眼皮狂跳,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不安的徘徊在虎狼山下。
就在當日晌午,沈流年急匆匆的趕來,“琅兒,大燕、北疆先後受到重創,接到消息是大燕的淩綃寒聯合大秦和東瀛意欲對我天朝與大燕盟國發起猛攻,再加上一直對我天朝虎視眈眈的突厥……”
“如今雲南戰事尚不穩定,大秦東瀛又強強聯合,這長安怕是要變天了。”仙琅緊蹙眉頭,卻聽沈流年又道:“你就別訓練暗線了,趕緊把將這批宮女召回吧!你不在宮裏不知道,聖上昨夜被刺客刺殺重傷,隨我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