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降:“你兒子是什麼德行?你難道心裏沒點數嗎?今天抱著什麼目的來我家,還要我給你點出來嗎?你兒子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去勾引?在你眼裏,他是千好萬好,但在我們眼裏,就是村裏的母豬都看不上他。”
“你,你打我?!”章母被打得臉都紅了,但她被個小輩打了耳摑子,實在是沒麵子得緊,當下是恨得撲過來就要撕了陸霜降,“你們可看到了啊,她可是囂張得厲害啊!分明是她們欺負我家人少……”
方珍珠好容易從人群外擠進來,見得章母竟要衝陸霜降動手,她哪兒肯,她剛才也聽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也是生撕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她撲過去就跟章母撕打了起來,“欺負你家?你也不摸著良心說兩句,就你這樣,也不怕天打雷劈了……”
眼見著要打起來,警察哪兒肯,立刻讓人把兩人給拉開了。
苗光輝也是聽不下那些話的,沉下了臉,怒道:“請配合我們的工作,不然,我就以妨礙公務,把你們一道抓進警察局,關起來吃牢飯了!”
方珍珠本來也不是主動動手的人,隻是章家欺人太甚了,頓時也就停下了手,她氣道,“警察同誌,你可千萬不能放過他家,他家的為人太過惡劣,必須要進行教育批評!”
苗光輝頷首,“經過證詞證明,章建榮的確是犯罪了,這是絕對不能姑息的。我們會依照情況判他的刑的!”
“那得怎麼判?必須得嚴判啊!”饒是溫和如方珍珠,此時也是恨不得對方關到天荒地老。
苗光輝回道,“粗略估計,他們是主犯,如果你們提出上訴,應該至少得判個五年,不過現在全國在建設,不會直接關在牢裏,而是被送去大西北進行勞改的。”
“什麼?送去大西北勞改?”章母一聽,頓時差點沒昏過去,她尖聲道,“不能啊,警察同誌,我就隻有一個兒子伴身了,他還有兩個孩子要養,他要是被送去勞改了,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過日子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這是規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苗光輝一臉公正無私,“這些都是犯罪行為,你們早知道這做不得,為何還要知法犯法?這還是往輕判的。”
章母眼前一陣發花,她現在是真的慌了,要是被送去大西北,那邊荒蕪人煙,資源匱乏不說,還得進行勞力工作,就是鐵打的人都得累病了啊!
她當下就要跪下來求人,可苗光輝見多了這種,根本不為所動。
陸霜降眼角的餘光看到人群裏正暗搓搓往回縮的劉梅,她眯了眯眼,“警察同誌,我想起我還有一樁案子要報的。”
苗光輝奇怪,“陸同誌,你這還有什麼案子?”
“我家被人偷盜了。”陸霜降道,“你們現在可以去我家進行檢查,便知道了。我控訴的人是劉梅和章建榮母子!”
說著,原本正往外頭擠的劉梅驚得渾身汗毛直豎,旁邊認出來的村人忙把她給圍起來。
劉梅又氣又急,“阿霜,你,你胡說什麼?我,我可是你的親伯娘,你,你怎麼能告我?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初我就不該養你,就該讓你被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