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推火線,讓大舅媽自惹一身腥(1 / 2)

我走近他,搖了搖他的衣角,在他轉頭看我之際,立即衝他露出知道自己犯了錯請求原諒的表情。二叔盯了我許久,最終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雖沒說什麼,但是我已猜到他這是原諒我了。一心歡喜,給龍軍奕使了個眼色,然後走到輪椅後麵,對二叔說道。“二叔,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看是你這個鬼靈精想出去看看吧。”

二叔一語道破了我的心思,沒錯,雖然來到這兒有一些時日了,不過由於對於環境的陌生,也不想遇到某些人,這段日子,隻能透過房間的窗戶望出去。能看到的風景少之又少。

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一路上享受著陽光的沐浴,連秋風也顯得溫和多了。日光給每一種事物都鍍上了一層金色。

一路上,我和二叔都沒有開口。我一直以為他是和我一樣欣賞著這風景,誰知快到前方一涼亭的時候,他突然讓我停了下來。

“怎麼了二叔?”

“小語,難道你還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

問題?我不解的望著他。看他一臉莊嚴的模樣,也不敢亂開口,隻能靜在原地,等待他的下文。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奇怪為什麼從你回來到現在除了大媽(就是江敏)和大姐和我,你沒有見過江家的任何人,就連今天這麼大的宴會,他們都沒有出席。”

雖然在我心中,對於江家其他人是否出席並不是很在乎,因為大家都不熟悉,強行捆在一起最多也就是相互誇耀內心卻十分鄙視對方,最反感就是表裏不如一,所以對於他們沒有來,我反倒覺得樂的悠閑的。

不過,同時我也深刻的猜到了些,他們之所以沒有來,這是在做下馬威給我看呢。異議肯定是要提的,隻是如何才能既讓他們正視我的存在,不傷了表麵又能告誡他們安分些呢?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好的方案,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耐煩,特想諷刺人。真不明白那些人吃飽了沒事幹還是咋地,一個個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了,無非就是出生的時候比別人幸運一點而已,你看如果生長在山嘎喇(就是三角落的意思)裏麵,哪還輪得到他牛逼!

一陣竊笑。我轉頭,正發現二叔似笑非笑的盯著我。該不會是我不小心把剛剛想的那話說了出來吧?一陣窘迫,琢磨了會,想著既然說了與其違心去補救還不是破罐破摔呢,於是說。“我又沒有說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親戚關係,雖然關於這點彼此都是不想承認的,但是,他們這樣子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那你是不是送份禮物給他們呢?”

“還送禮?送副棺材給他們。”

一愣,二叔笑著說。“棺材棺材,升官又發財,這倒是不錯的主意。至少可以讓他們吃啞巴虧。”

我睜大眼睛,對二叔欣賞不已。沒想到隻是隨口說出的一句氣話,他竟能想出這麼一個法子。不過仔細想想,這個法子似乎在某部電視劇也有演過。“二叔,我覺得這個可信耶!”就是有點得罪人,不過想到如果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的話,以後我更難立足,也就狠下心了。

“丫頭,我隻是隨便說說的,你該不會真的要……”

有一絲猶豫,很快又堅定的點了點頭。

二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裏麵有許多我不懂的情緒。過了會,他笑著說,“這話當鬧脾氣說說就好了。江家旁係親屬,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的。如今的你,隻能暫時忍耐,我之所以說出他們剛堂而皇之的對你的不尊重,難道你還沒有發現什麼嗎?”

發現什麼?我一臉不解。見二叔在原地看著我卻不揭曉的模樣,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他的深沉。他明明就知道,為什麼還硬要我猜,我很納悶。

想了一陣,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我有些急躁,對他說:“我猜不出來。”

二叔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猜測我這話的真實度。過了一會,他用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神情盯著我。歎了口氣,他無奈的笑道:“大媽雖然是江家主事,但是畢竟年紀也大了,很多事都放手讓大姐做,其他人多半是風吹那邊就哪邊倒的,大姐對你的態度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如果你想繼承江家的家產,不努力是不行的。畢竟大姐連……”突然一頓,在我狐疑的目光中,他笑了笑,接著說。“反正你要記住,大姐對於自己想要的,必定會發狠的去爭取。對於敢幹涉的,無論是誰,都不會顧念情意。”

對於敢幹涉的,無論是誰,都不會顧念情意。

腦海中閃著二叔的話,想起第一次見麵她狠心讓人把我往死裏打,心情是陰鬱。很想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那已經過去我已經不在乎了,不過,隻有我能了解自己,即使是笑著瞞過了所有人也瞞不了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僅僅隻是疼痛而已,對於那母愛,我就沒奢求過,也不會再心存幻想。

二叔盯著我,似乎有些懊悔,卻始終沒有再說什麼。

雖然在二叔的強烈反對下,棺材是沒有送出去。不過,在奶奶江敏的安排下,江家的其他人等還是在這個周末聚在一起吃了團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