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月冰然想不明白,但是也沒有仔細去想,可能封銘宇就是覺得,封寒影現在是太子,所以威脅到他了吧。
除了這個,月冰然還真的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走到皇宮門口,月冰然把玩著手裏麵的竊聽器,現在就要開始竊聽了嗎?!
可以再等等吧。
就在月冰然還在思考要看,還是不看的時候,封寒影就從宮門口走了出來。
遠遠的,月冰然就看見了封寒影,畢竟那麼高挑的個子,那麼出眾的長相。
月冰然看著興高采烈走過來的封寒影,真的有一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感覺。
“阿然!!!你怎麼知道我在皇宮?!”封寒影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月冰然。
月冰然點點頭:“當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誰,當然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要來接我呀?!”封寒影輕輕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似乎有些局促。
月冰然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她點點頭,似乎是非常一本正經地說著:“因為我想來,就來了呀。”
聽到她這麼一說,還真的是一點兒羞恥心都沒有了,感覺也是醉醉噠,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也就是月冰然現在很關心的,封寒影被召進皇宮是幹嘛了?!
一路往回走,封寒影就給月冰然講了他被召進皇宮是怎麼了。
月冰然聽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你是說,皇上要我去國子監讀書?!”月冰然感覺真的是醉的不要不要的,為什麼要她去讀書啊?!該去讀書的,難道不該是封寒影嗎?!
難道不是嗎?!
封寒影點點頭,這個時候,剛剛回到府中,兩個人從轎子裏麵走下來。
依舊是封寒影先下去,然後溫柔地接月冰然下來,可是月冰然的腦子裏麵仍舊是一團漿糊,這都是什麼情況啊?!
皇上和皇後居然要安排自己去國子監讀書,目的是什麼?!她才不相信皇上和皇後這樣做是沒有目的的,他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隻是月冰然一時之間還沒有揣測出來。
難道是調虎離山,覺得隻要她沒有在封寒影身邊了,他們對付起封寒影來,就比較簡單一些了?!
這個問題,一直思考到了晚上,月冰然還是沒有想明白。
暗夜寂靜,月冰然想了想,打開了竊聽器,這也不怪她窺探別人的隱私,如果她不高清楚情況,被封銘宇知道了自己其實不是原來那個月冰然,就不好糊弄過去了,說失憶什麼的,他肯定也不會相信。
因為這個封銘宇,和付亦容不一樣,付亦容是那種玩世不恭的,似乎隻要是他不在意的事情,就都可以拿來開玩笑。
可是,封銘宇就不同了,封銘宇這樣的男人,非常明顯的一個情況就是,他絕對是那種,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月冰然靜靜地聽著,這個竊聽器比較科學的一點就是它什麼都能夠竊聽到,而且會自動截取發出聲音的。
所以,月冰然聽到的就是封銘宇離開之後所有的動靜,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回到了皇子府,然後練了一會兒劍,練劍的時候,封銘宇似乎是在說著些什麼,可是反反複複聽了很多遍,月冰然還是沒有聽出來,封銘宇到底說的是什麼。